“没，没有！所有相关的资料都被销毁了。”程宜春再次给出肯定的答案。
“嗯，”点了点头，罗哲航唇角莞尔起抹弧度：“既然这样，程导你似乎已经对我没什么用处了，阿李你可以动手了。”
心领神会的李振宇立刘从腰际抽出根2米来长的红色大斧，朝着警车尾厢就是一斧子抡下。
应时，平稳的车身剧烈一颤，原本完好的车后盖凹瘪下一大块豁口。
“别，别别，别杀我，我对你们会有用处的，我可以为你证明，我可以做污点证人。”
见得对方要下杀手，程宜春立刘鼻屎横流的哭丧道。
这是罗哲航想要的效果，他知道像程宜春这样怕死家伙，你不给他放点血，他是不会向你说实话的。
所以，罗哲航并未理会程宜春的话语，冲着李振宇扬了扬眉毛：“阿李，虎豹堂规矩，不守诚信者应该怎么办？”
“跺其手指！”
“嗯，程导不是虎豹堂的人，跺他手指似乎不太和情理，但是……欺瞒这种事不能不罚，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啊？”
“哼哼，这还不简单！”说话间，李振宇一把扯开程宜春的衣服，登时，一大坨赘肉耷拉了下来。
李振宇杵了杵那坨赘肉：“程导，这些玩意平时挺累赘的吧，不过不要紧，我帮你解决！”
高举起斧子，李振宇作势就要砍下。
程宜春瞬间鸟屎了裤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吼喝：“底片还有，底片还有！”
李振宇回眸看了眼罗哲航，罗哲航冲他摆了摆手，而后淡然笑道：“程导，你看你又忽悠我了，你自己刚才才说的底片已经毁了，怎么这半秒不到功夫，又变出来了？”
程宜春匍匐着双腿如狗般爬到罗哲航的面前，他已是看出来了，这里说话算数的还是这个面色“和善”的年轻人。
“之前是我说谎了，底片虽然都毁了，但我担心别人灭口，所以就留了个备份防身。罗兄弟，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那也是被人逼的啊。”
“哼哼，”罗哲航冷冷的笑笑，他可不相信程宜春是被逼迫的说法：“看不出程导还挺会防患于未然的呀。”
身子一震，程宜春怎会听不出罗哲航话中的意思，当下忙不迭的解释道：“罗兄弟，我说的都是实话，哦不……你，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留后手，我，我现在认识到我的错了，你，你别杀我，我可以做你的污点证人，我可以帮你啊，我，我知道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