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
苏执傻眼，这家伙特么是不是傻了，居然有了这么狗血的念头，这还是以前那个豪气万丈的月吗？
李玄月喝酒。
他看着苏执，这位曾经的生死之交，这位尸族的智者。
不过，智者归智者，却不是神，不是什么都知道。
苏执沉默了少许时间，默然说道：“自古至今，天下人生死轮回。到了今时今日，这个世界已经人满为患，死的人也更多，你是因为尸变？”
“你何不回去问问尸族中一个叫孟幽的人。”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李玄月认真看着他，面无表情道：“陈凯等几个人你应该知道吧。”
“听说过。”
“曾经有过这种情况吗？”
“似乎没有吧。”苏执摇了摇头，不懂李玄月为什么问这个。
李玄月认真而严肃道：“从上古时期的旱魃，到秦朝的不灭秦俑，然后明清时期的僵尸，乃至今时今日出现的尸变，尸族经历了各种实验，才有了那些黑衣的走尸。而陈凯等人，他们被长春门杀死，却被你们得到，转变为尸。”
顿了顿，李玄月喝酒，阴沉着脸道：“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在你们尸族当中，有这种普通人刚刚死去，转化为尸后，保留原有灵智的吗？”
苏执沉默。
渐渐地。
苏执变了脸色：“没有。”
“陈凯、徐刚、张立、蔡辉。他们四个人都是以特殊的手段杀死，又以诡异的手段让他们转变为尸，如果让尸族掌握这种法门，你认为后果会怎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
“无论是谁，只要是产生灵智的尸都会被尸族操控，是强制控制。”李玄月笑着看着他，是寒如刺骨的冷笑，“尸族在观察他们，我也在观察他们，甚至杀了张立看看会怎样，如果让你们完成这份实验，这个世界都会被尸族掌控。”
苏执攥紧了拳，面色越来越难看。
李玄月喝完最后一口酒，将酒坛放在面前，是两个人的中间位置。李玄月看着他，轻声说道：“当年你对我下手的前二十一天，你秘密见了孟幽，实在抱歉，那天我就在你们窗外。当你离开的第二天，我跟踪孟幽离开，去了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听到了尸族的野心。”
“这就是你要灭尸族的原因？”
“不管是私仇，还是大义，你们都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