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神情,就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记得有一回他和大师兄,四师弟练功累了坐一块儿说话,那会儿小师弟还没上山呢,应该是去年春天的事了。姜樊爱说笑,讲了一个新鲜笑话,结果听的两个人都不捧场,大师兄面无表情望天,陈师弟苦大仇深紧紧攥着剑,姜樊的新鲜笑话无人捧场,自己干笑了两声就笑不出来了。
转头看看,还是小师弟好。有什么都摆脸上了,有话就说,直来直去的多痛快。
陈师弟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几个,连同小师弟在内,都已经无亲无故了。陈师弟不一样,他人在这儿,可是心却不在这儿。纵然没有明说,姜樊也隐约能猜到,陈师弟大概总有一天会走的。陈家人是他的亲人,也是他的仇人,他一定还会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