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肚子里。
罗梓沉默着用力甩鞭拍马,加速前行,身旁的人忙都加速跟上。
路上罗梓一阵无言,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国家宁愿一时的环境遭到严重破坏,也要发展经济了。
环境等得起。
这一代人等不起啊!
经济上不去,华夏的这一代人就没有出路啊!
罗梓垂眉叹气,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持有什么立场了。
谴责?那是自己还没有看到这一幕的时候。
叹惋?那是自己还没有看见这些孩子,扛着那一担担超过他们能力数倍的建筑材料,明明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但还是咬着牙奋起,将肩上的重担交到目的地的时候。
主位面国际社会只知道嫉妒、赞叹我们发展快速,只知道谴责我们是破坏环境的主力之一,却不知道,华夏儒家倡导的人性和共生,其实也一直在我们自己心里泛着苦涩。
“董事,我们到了。”
就在罗梓默不作声的时候,整个团队也是压力大的。
甄秘书不知道为什么老板一时间会心情低落起来,旁边的保镖也不敢出声,甄秘书自然觉得奇怪,但是也不敢贸然开口询问疏导——因为他暂时还没有那份资格。
还好这段路没有多长,也才三十多分钟,他们就到达了群山的入口处。
罗梓听见身边秘书的话,抬头一看——这是一个坚固钢索制的悬吊缆车的机制点,循着缆车的线路往远处望去,直直的深入深山中,暂时看不见尽头。
铁索目测怕有婴儿手臂一般粗,罗梓知道,这是加固了的。
缆车下面有四五个人在拿着工具维修。
罗梓不说话,一个漂亮潇洒的翻身下马。
买自主位面的厚底军靴猛然踏在黄土地面上,震起一圈灰尘。
罗梓抬手取下墨镜,插在衬衫的中间,只留头上戴着的灰色五角帽。
四处张望,看着不远处来往的人们。
各人也接着下马。
罗梓招过甄秘书正想问这是怎么回事,一边就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诶呀,这就是罗总吧?”一边的木屋是古时候的茶屋形象,中门大开,负责人是一个晒得黑黑的高个瘦子,留着这年代内陆大家都剪的平头,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就像个庄稼人一样,手上也留着厚厚的老茧。
屋子里的竹椅手把上还放着一顶缝着红色五角星的解放军党员帽。
那个负责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