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底下,顿时不敢偷懒了,麻溜儿地一个鲤鱼打挺避开师傅又一脚,精神起来连忙动身了。
只见嘉乐几个纵身,就从还躺在地铺里的四师兄弟间的空隙中借位,跳出了客厅,直奔厨房去了。
……
于此同时,一休大师这边也是醒了。
虽然没有鸡叫,但是毕竟是好几十年都一直坚持的生物钟,天一亮一休大师就像是心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虽然身子骨依旧硬朗,但也是好几十岁了,四目师叔“老和尚”、“老和尚”地叫他这样看来其实也并不全是因为主观原因,老人家睡眠一向来都只有六七个小时就够了,一休大师自然也是。
该做早课的时候了。
一休大师如此想道。
可是才刚刚坐在蒲团上,手还没搭在木鱼上呢,一休大师又停下了动作,他抬头看了眼内室,然后又转头看了木沙发上现在看起来还在熟睡的罗梓一眼,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一休大师还是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敲木棒,起身走到床铺前折起被褥来。
虽然早课很重要,但要是影响到客人们,就太不好了。
要是罗梓能听见一休大师的心里话,恐怕会略略吐槽两句:也不见你总是因为早课打搅到师叔睡觉,而感到惭愧,感到不好啊!
(四目师叔那么吝啬的人物,居然能因为一休大师而拿出自己毕生积蓄来,看来一休大师在这方面,果然算得上是一个人物了啊!)
一休大师的床铺整理向来都直接了当,枕头往中间一放,盖被一整,然后一股脑儿卷起来就够了,总过程用时都不到五秒钟,接着一休大师就直接往两个房子之间架起来的厨房走去——
昨夜大战,饿的可不止四目师叔一个人。
而一休大师前脚刚走,罗梓后脚就睁开了眼睛,他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继续躺在床上——哦不,是木沙发上,睁着眼睛一眨都不眨的。
前几日自己才在玉墨的刺激下“觉醒”,所以这两天了真身的控制还没能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早上起来的时候是他对真身变化控制最松懈的时候——他现在的眼睛就是晶红色的。
特别是从前夜开始,就一直没有“进食”,他有些那方面的“饿”。
他得瞪一会儿,不然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
“师弟啊,你这么急着赶路,手下还要不要驱邪的东西啊?”
饭桌上,四目师叔手里端着米粥,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