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含情(在文才的眼中),时不时嘴上娇嗔着“爸爸~~”,还小拳头锤着身边任老爷,但总体是溢着小女儿家的风情……
要是刚才文才还对师傅说的话,感到不知所云的话,那么现在文才就是直观感受到了。
“师傅——!”
文才顿时又气又恼,恨不得眼泪都要逼出来了似得看着自家师傅九叔。
九叔见状,有些后悔“点醒”文才来,但还是叹了口气,道:“唉,文才啊,还是别胡思乱想了……”
文才不理九叔的劝慰,扭头就朝着大门跑走,也许情窦初开的少年总是有那么一些敢于和权威对抗、与不顾世俗眼光的特性,想来文才也难逃俗套吧!
九叔望着文才悲愤欲绝的背影,手抬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摇摇头叹了口气——
唉……少年啊……没想到当初那个自己打深山老林里捡回来的孩子,也长大了,渐渐懂得长大的苦恼了啊!
老了!
老了!
九叔又摇摇头,朝着文才跑走的路线不急不慢地跟了上去……
丁铃铃铃!
秋生家姑姑在镇子里的繁华街段开了一家“PAOSIANG”音译名“宝香”胭脂水粉化妆品店。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牌子在后世的现实生活中也正是一家化妆品店,这广告打得,当初的香港人就这么溜,什么题材的电影都敢放广告!)
想当初秋生家也是镇上的地主阶级有些名气的乡绅,还记得七年前罗梓还没离开任家镇的时候,说过秋生家的生意出了变故……那年冬天,秋生的爹就在出海做生意、打算最后冒险拼一把的时候,出了海难。
不是风暴,而是遇见了海盗,不仅货物被抢得一干二净,船上的人们除了因为海上规矩,不能杀船长之外,凶神恶煞的海盗们留下了两三只小水手不死,将其余的都沉了海喂了鱼。
消息传回来,秋生的娘没多久就因为郁结,撑不了两年就随了他爹去了,只留下了秋生和他年当正好的姑妈两人孤苦相依——至于秋生的姐姐,早嫁到外地去了,除了戴孝那几日外,再没有音信传回来。
秋生现在就在姑妈的胭脂铺子里帮些小忙。
门铃叮铃铃地响了,正站在台子后头无所事事的秋生懒洋洋地边喊道“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一边话才说了一半抬起头来,见原来是文才,顿时脸色疑惑起来。
秋生见文才一脸又急又怒、又恼又委屈的表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