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没了,他的彩礼钱也没了,难怪会哭的这么伤心。
这年头,城里的姑娘看不上村里的小伙儿,农村的姑娘也一个个都想在城里扎根。
这会儿农村青年搞对象,娶媳妇儿的难度可谓是“地狱级别”。
能捞到一个,实属不易。
眼看下个月就到结婚的日子了,养鸡场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心态再好的人也蚌埠住。
“不哭了啊二旦,都怪妈,怪妈,妈不该劝咱省钱,妈对不住你。”
罗二旦的母亲哭的比比他还伤心,眼泪鼻涕一大把。
“放心吧二旦,爸去给你借钱!这个婚肯定叫你结咯!”
罗二旦的父亲同样是双眼含泪,看着小儿子哭的伤心,他这个老父亲心里也难受。
“算了爸,我还年轻,不着急结婚,等什么时候把钱赚够了再结吧。”
罗二旦用袖子擦一把泪,苦笑一声说:“三两万的找人借好接,十几万,咱家上哪儿借去啊。”
“二旦呐,等不得啊!等不得……”
罗二旦老妈一听儿子这话,赶忙劝道:“彩礼一年一个价,今年18万,明年说不定就20万了,再加上咱年级越来越大,年纪越大越不好找媳妇儿,好不容易谈妥一个,千万不能黄了啊!”
“是啊二旦!不能等!”罗二旦老爹同样的一脸紧张道,“爸这回豁出去这张老脸了,就算把亲戚门上都借遍了,也得把你结婚的钱给凑出来!”
老两口一听儿子这是不打算结婚了,一下急眼了,赶忙劝阻。
罗二旦这小子也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坚决不肯叫爸妈舍下老脸去亲戚门上借钱。
婚姻大事当前,一家三口也顾不得罗竸宁这个外人在场了,当着他的面就吵吵起来了。
二旦爸被儿子的倔驴脾气气得不轻,撸胳膊挽袖子,眼看就要上手了。
“咳咳……叔叔,婶子,二旦,能不能让我说两句?”
罗竸宁看到这里有些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干咳两声,引起一家人的注意。
一家三口听到罗竸宁说话,这才意识到旁边还站着个外人呢,暂时停下了争论。
“对不住了啊竸宁,让你看笑话了。”罗二旦红着眼说了一句,扭头看向别处,感觉脸上无光。
罗竸宁上前拍拍罗二旦的肩膀,一脸无所谓道:
“你小子也是倔驴一个,不就是20万吗,多大点儿事儿啊,我借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