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挂,我身子已无大碍,不日便可痊愈,到时候,在一同去诗书会友罢,刚才方知这月的诗书会友已经错过了。”
还记得每月的诗书会友的日子?!
彦诗想了想,指着温素问桓生道:“你认识她吗?”
桓生轻笑一声,调侃道:“为什么不认识?这是温素姑娘啊,对了,昏迷这些日子实属时光飞逝,也不知道你们成亲了吗?”
两人听着面色皆有些尴尬,这什么都记得很清楚啊。
“咳,那她呢?”彦诗又指着站在最旁边的瑾歌,问道。
桓生撇着目光看了许久,同瑾歌相互盯着,后者却是更先躲开了视线,想是实在受不了桓生那陌生的注视,半晌,桓生才说话:“薛姑娘,刚刚娘亲说过的。”
“你们这是做什么?难道怀疑我变傻了不成?”
“不是……”
就在大家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听竹带着大夫进来了。
大夫又是把脉又是检查伤势,询问了一些情况,尔后摇头道:“挺正常的啊,脉象平稳,伤势愈合也明显,但是至于为什么会唯独忘记一个人,那可能是……这个人给他的记忆对他来说是不好的,他不并想记住,所以选择性的忘记了。”
听到大夫这么说,大家都把目光投向站在最远处的瑾歌,此时的瑾歌微低着头,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煞是难看。
不想记住?
瑾歌的脑子里快速的回忆了一番自己和桓生一起发生的点点滴滴,并没有多大的仇恨啊?生活琐事而已,也没有什么不愉快,为什么会不想记住?
实在想不通,但此时瑾歌的内心犹如一落千丈般难受,个中滋味,只有她能体会。
半晌,瑾歌抬头,勉强的朝他们笑了笑,“柳老爷,柳夫人,既然桓生没什么事了,瑾歌就先回去了。”
柳娘还想说什么,瑾歌就已经转身走了,看着瑾歌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桓生敛眉继续等着大夫诊断。
彦诗看了看温素,她会意的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瑾歌出了柳府,步子就放得很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走在城东的街道上,以前她没有过这种感觉,现在感觉周围的喧嚣都与自己隔绝了一般,他们都在谈笑风生,而自己,却闷闷不乐。
温素跟在她身后,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开口。
“素素,你跟着我干什么?都走了两条街了。”
看到瑾歌突然转身,温素顿了一下,见她神色尚好,眉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