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全场寂静,瑾歌此时除了惊讶不解之余,已无再多思绪,比起平日里,简直出奇的安静少语,顺从的跟着衙役到了堂前,跪下。
见此情景,县太爷也有些意外,没有想到今日瑾歌竟这般安静温顺,难不成真的是凶手?
“下跪何人?”
寂静。
“下跪何人?”
还是寂静。
县太爷无奈,轻咳一声,就当她回答了,直奔主题。
“薛瑾歌,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听到县太爷唤自己的名字,瑾歌才回过神来,抬头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什么事?”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瑾歌抬眼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答道:“……不知道。”
“那你昨夜在何处?”
“我昨夜……”瑾歌思忖了一会儿,昨夜?我是在春香苑吗?那又是怎么回到家的呢?
瑾歌摇了摇头,淡淡道:“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这种时候答说不知道,就给了他人更多的怀疑和想象。
县太爷示意师爷拿来一个布包裹的东西,让衙役递给瑾歌。
“你看看,这可是你的东西。”
瑾歌接过那布,打开一看,是一支满是血污的簪子,但却是眼熟得很,是梨花簪。
“这……好像是我的。”
“你看仔细了,是不是你的。”
瑾歌惊讶之余,拿起簪子翻看了一下,又道:“嗯……是,这簪子的后面有刻我的名字,不过为什么……”
衙役不等她说完,就将簪子递给了县太爷,按瑾歌说的翻过簪身查看,清楚的就能看到一个瑾字。
惊堂木一拍,县太爷朗声道:“即是如此,你便是认下你这罪行?”
“什么罪行?!我什么时候认下了?”
“当然是杀人之罪!”
“什么?!我哪有杀人?!杀谁了?!”
见瑾歌不认,县衙又唤来衙役,吩咐道:“来人,将尸体抬上来。”
顺着衙役的方向,瑾歌转头望去,看到一个担架上,一张白布盖住的尸体,心里打鼓,这真的死人了?
看着尸体在身旁放下,随着白布被掀开,瑾歌也吓了一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具尸体,正是温素的贴身丫鬟,玉依!
瑾歌这才明白,为什么温素会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