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动静。
“瑾歌?”
可是怀里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才经历过一次濒死的感觉,这么快又要再一次失去吗?瑾歌,让你受苦了,是我失算了,我没有保护好你……
桓生将瑾歌抱起,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牢房。
“要是县太爷要拿人,叫他来柳府找我便是。”
见少爷离去,听竹还不忘留下感谢牢头和衙役。
“此事还要多谢你们!这件事,你们就说是少爷来探望,正好遇上,所以来将薛小姐带走的。”
昨晚的雷雨很大,路上还湿湿滑滑,雨渍尚未干涸,此时天空又开始下起了大雨,桓生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像是狠狠的踩踏一般,飞溅着满地的雨水。
“瑾歌,你不是说我忘了什么,你会教我吗?”
“你说我忘了一肚子墨水,你就教我识字。你说要我不学文,跟你学武……”
“我偏偏忘了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怎么教我了呢?”
“瑾歌,我什么都没有忘,什么都记得……”
桓生一进柳府,众人都惊呆了。
“快去给我请大夫!全城的大夫都给我找过来!”
桓生这般大声的嘶吼,就是柳娘也是第一次见,众人不敢有半分懈怠,纷纷领命散去,整个柳府都忙乱起来。
将瑾歌放到自己的床上,桓生好像虚脱一般整个人都跪在了床边,垂着头,看不出表情。
柳娘站在不远处,一时也不敢靠近,远远的看着满是血的瑾歌,又惊又吓,忍不住捂着嘴,哭了起来。
不多时,就看着满城的大夫们急匆匆鱼贯而入,将整间屋子都挤满了。
“救醒她!”
看着素来举目文雅,风度翩翩的柳桓生这般失控,大家都不敢怠慢,赶紧上前查看伤势。
饶是行医多年,见了不少刀伤裂口的老大夫,看到瑾歌这满身都是伤痕,血肉模糊的模样,心下也是一惊。
再者说,她本就身子不好,还身受毒药摧残,若不是习武之身,恐怕早就……
不多时,彦诗和温素也相继赶来。
“桓生,怎么了?”彦诗倒是知道情况,而温素还未知晓,一进门,就发现这阵仗一定是事态严重,再看桓生,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表情。
见桓生没有反应,温素拽了一下彦诗的袖口,示意他等会儿再看看情况。
瑾歌在桓生心目中的分量日渐清晰,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