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怎么了?”温素侧目问道。
彦诗瞥了她一眼,转身对着她,握着她的双肩,半搭着眼皮慵懒道:“来我抱一下。”
“……”
温素左右看了一下,才放心的向前一步,任他抱着。心里不免纳闷儿,彦诗这个家伙又搞什么鬼。
正想着,头顶就传来彦诗抱怨的声音:“在家我连房门都不能进一步,真是太惨了。”
温素一听,忍俊不禁,想起沈娘一见他就叮嘱他,要是让她看见了,可更不得了。
那般谨慎,像是温素的手都不得碰一下。
彦诗早就想带温素出来了,奈何连温素出门,沈娘都不放心,说什么这刚出头这几个月尤为重要,马虎不得,要万分小心,彦诗粗心大意的,如何照顾得周全!
薛瑾歌为什么可以同温素出门?难道我连薛瑾歌都不如?!
亏得今日桓生和瑾歌的生辰,才得以出来一趟。
哎,现在能抱在怀里又能如何,回到家中还得分房睡。一想到这里,彦诗就异常无奈,娶回家的娘子不到一个月就被分房了……
都怪狗乞!
柳府。
瑾歌送完温素和彦诗,就径直打算回房,一个人走在长廊里,未掌灯也没有察觉,踱着步子回到了别苑,瞅见人尽去,唯剩桓生坐在庭院中趴着。
“桓生。”
轻唤一声不见应答,“桓生,你喝醉了吗?”
瑾歌走上前去,坐到了他的旁边,歪头看他,却不见动静。
沉默了一会儿,瑾歌喃喃着,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同桓生说话:“哎,让爷爷失望了。”
“素素有喜,肚子里怀有小宝儿,为什么我没有。”
“没有就得纳妾了,看来她说得对。”
“那会是谁呢?”
“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桓生突然抬起头来,撑着脸注视着她。
瑾歌被他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你……你没醉啊……”
“没有。”
“那我刚刚坐在这儿说这么多你都听见了?”
见桓生诚恳的点了点头,瑾歌拧着眉说不出情绪:“那你还不说话!让我一个人说!”
“你说得很起劲啊,正好,我也想听听你这脑袋里面装了些什么。”桓生说着,抬手敲了敲瑾歌的额头。
“……”瑾歌瞪了他一眼,起身打算离去,被桓生拉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