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心里也止不住愧疚,桓生因为凌墨因为自己受了那么多罪,而自己还因为凌墨的话怀疑过他,可她依旧觉得,桓生之所以会选择习武,一定不是因为自己希望他学武那么一个毫无说服力的理由。
“可他……如果他……还是老样子怎么办?”
“什么老样子?”
“你觉得他是坏人吗?”
“你今日说话怎么这般无头无脑?”
瑾歌尴尬的别开了脸,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若心里信他善,他便为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自己的称,自行衡量,善恶亦非一个绝对的度,缘何而起,因何而灭,如何评价,各有自理。”
桓生说完,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瑾歌,没有再说。
瑾歌从未在心里将凌墨分出一个善恶好坏,他的所作所为,她愤怒,她不解,她憎恶……
也许当初真的憎恨他这么对她,伤害桓生,现在却没有那么强烈了,甚至知晓他近来的小动作,她也无心理会。
他们还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呢?
一阵沉默。
瑾歌回过神来,好似将刚刚的情绪立马抛了没影儿,说起别的事儿来:“小年日,只是祭拜了灶神,却未曾去土地庙烧香,不如赶着快要上京,隔日我们同温素彦诗一道去如何?顺便求个平安。”
桓生还未答,瑾歌又道:“我知晓最近上门的人多,门外守候想要见你的人也很多,你不便出门,只是我不想一人独自去。”
“你直说想与我同去便可。”桓生笑道。
“……哪有,是彦诗他会嫌弃我老是黏着素素!”
“那为夫就舍命陪娘子了。”桓生闻言,摇头笑道:“不过瑾歌你这般乖巧娴静,我还真是不太习惯。”
“我最近有些乏了,不想动,”瑾歌说着,白了他一眼:“我还不习惯你呢!”
“那我给你养成习惯如何?”桓生起身走到瑾歌身前,一脸诚恳的问道。
“你小心我对你不客气!”瑾歌立刻伸出手指戳着桓生的胸口,她有不详的预感。
“还请娘子不要手下留情。”
“你上哪儿学得这么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