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漠无情。
“所以……”瑾歌没有再说,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再说,缓缓从桓生身边退开,眼前的每一个人,都让她蓦地疏离。
刚要离去,就见着一群官兵快速赶来,围了上来。
只见领头的一声令下,就上来两个人将二狗架上刀,绑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你不仅意图毁尸灭迹,我们还接到消息,之前下乡几个村落的鬼采花一案,皆是你所为,没什么好解释的,束手就擒,归案吧!”
“胡说八道!”二狗挣了挣束缚,却是没能挣开,受了重伤,嘴角还淌着血迹,面孔也因情绪的激动而变得狰狞,“你们有什么证据?!别诬赖我!”
“你想要证据,公堂上去要吧,带走!”
眼看着二狗就要被带走,瑾歌还未反应及时,不知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她忍不住出声,阻止了一番。
“下乡什么案子?”
“鬼采花。”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鬼采花?瑾歌一番思索,猛然想起几个月前下乡去农庄一事,曾在客栈听闻几个客人谈论过这件事,都是即将出嫁到渝州城内的姑娘,被鬼吓晕而糟践了身子,疯的疯,傻的傻。
难道这个鬼就是二狗?
对,她想起二狗也曾扮鬼吓过她,难道他竟是……
瑾歌想到这儿身子不住的抖了抖,一阵心寒恶心油然而生,眼前这个人,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出会是这样的人,难道人都是这么可怕的吗?分不清真假,辨不出真面目。
“执念莫相言,执念残相怜。”
当日那失心疯的女子念叨的这句话,现在才明白过来。
听到瑾歌缓缓念出那句话,桓生抿唇出声,说出了她的猜想:“莫相言,是他的名字。”
二狗见着桓生说出自己的名字,尚有几分意外,连瑾歌一直以来都只叫他二狗,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名。
“你怎么知道?”
桓生看了二狗一眼,依旧面对着瑾歌,轻声道:“那日你曾说不知二狗他爹在何处,姓似是甜的或是咸的,想来应该是姓唐或言,那日听那个女子念叨,我才意识到,二狗他爹或许早已不见,故而随着他母亲姓莫,故名莫相言。”
桓生的话像一口钟撞击着她的双耳,让她头晕目眩,想起那日那个女子可怜的模样,还有那么多姑娘命运都因为这件事而改变了本该风光出嫁,幸福一生的命运。
“为什么?”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