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又道:“诶,对了,二狗那会儿不会武功,扮鬼吓我还是用楼梯翻墙的,而那晚有一个轻功极好的人出现过。”
“那个人应该就是收纳二狗的人吧。”
桓生这么一说,瑾歌猛地吸了一口气,低喝道:“你说他是凌墨?!”
闻言,桓生耸了耸肩,勾唇浅笑,加快了步伐:“我可没有这么说。”
看着桓生那模样,瑾歌侧目观察了许久,她从桓生这一日来同她说过的话里,心中或多或少有些明白,便试探性的问出了口:“桓生?你是不是……怕我以为你诋毁凌墨?”
此言一出,明显感觉到桓生嘴角的笑意有些抽搐,却是没有转头看她,亦没有回声。
“所以,你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凌墨的事?是担心我质疑你吗?还是说你不想……”
“并不是。”桓生抬手一把捏住瑾歌的双颊,捏住她的脸制止了她的猜测,“你这脑袋瓜儿还是少想那么吧,你猜测的能有几分对的?”
我怕什么,就你那呆头呆脑的模样,我什么都不怕。
“嘁——”瑾歌没有再说,但心里却是忍不住想到凌墨,昨晚救二狗的人不就是他嘛,这足够说明他们有关系了吧,还有之前农庄遇到的黑衣人,虽说轻功并不是跟凌墨一样的出处,但武功不错,应该是他的人,加上时常觉得周围有人跟踪盯着,故而才有那么了解他们的动向,从而设计陷害吧。
看来这事,又是凌墨了。
不是他亲自的,也跟他脱不了干系,况且,他也亲自露面了。
可凌墨为什么那么执着的想要拆穿桓生呢?可就算他当真拆穿了桓生又能怎么样呢?让我恨桓生?离开桓生?还是别的目的?
如是想着,瑾歌又问出了口:“桓生,你对于凌墨执意要拆穿的行为,可有判断?”
桓生斜眼瞟了一眼瑾歌,微微勾唇一笑,调侃道:“不知,兴许是来自一个独身男子的恶意吧,要不你看在你们血亲一场,给他做个媒,说门亲,兴许他就放过我了?”
桓生此话听似玩笑,可瑾歌却是认真的回答了起来,面色也尤为凝重,“说什么亲啊,我娘可没少替他操心这事儿,好多年了呢,舅舅也是很操心,我成亲那会儿,舅舅还朝着我念叨这事儿呢,桓生,其实……其实凌墨他……他是断袖……”
“嗯?!”闻言,桓生嘴角抽了抽。
“嗯,他自小就是断袖,我也是意外之中发现的,我可不敢将这事儿告诉娘亲和舅舅,真担心他们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