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警觉,立刻抵住他,急道:“但也不允许。”
闻言,桓生舒展了一下眉头,轻挑半分,随后松开了瑾歌,噙着嘴角的笑意退身回来,躺了下去。
“折腾一晚上,睡吧。”
不等瑾歌反应,桓生就突然出手,一阵劲风而过,房内的一众烛火瞬间熄灭,床帏也被他放了下来,随后拉过被子细细盖好,好给瑾歌留了一个位置。
这番情形看得瑾歌目瞪口呆,哪怕是此时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桓生也能猜到瑾歌是什么神情。
“不得不说,你太让我刮目相看,太让我膜拜了……”瑾歌都怀疑自己认识了一个假的桓生。
其实桓生展示过一次内力灭灯,新婚之夜,洞房之时,只不过当时瑾歌太过紧张并未注意到,这一次,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桓生露了这一手。她实在无法将当初文弱书生相的桓生和现在高手看做同一个人,可他们都是真正的桓生,也并不违和。
“你要我抱着你睡吗?”
“额……”毕竟还是跟桓生处了这么久,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立刻躺倒在床上,钻进了被窝里。
此刻桓生也真是睡意上头了,本以为终于可以安心睡去了,他紧闭的双眼眼看着着就要彻底放松,陷入梦境,耳边却又响去了瑾歌的声音,将他从睡意中强行拉出来。
“桓生,我突然想起来,你说刀钥是受了祁太傅的安排才设计接近我们,那如何解释田豆子那会儿诡异的行为呢?难不成田豆子是祁太傅的人?!”
桓生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他分明觉得瑾歌先前醉得不算很轻,怎么这会儿还这般精神了?!无可奈何,桓生只好闭着眼睛,硬撑着精神答道:“刀钥和田豆子就不是同一个人手下的,除了初始时,豆子故意帮她一把以后,他们便无任何可怀疑的时候。前后他对刀钥的态度的行径颇为矛盾,能解释的,或许就是他们本就不属于同一个人,而刀钥的主人被田豆子的主人利用着,有价值的计划,自然就帮衬了一把。”
“啊?!那岂不是说,豆子最后我们没有猜到的那个主人,也有心将刀钥安插在我们身边?!”
“嗯。”桓生轻轻的应了一声,本以为解释清楚了,她不会再问,神思就要睡去。
突然瑾歌又出声,道:“还敢利用祁太傅,又能清楚他的计划和安排,看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瑾歌说罢,觉得房间一时陷入了安静,细细听去,桓生确实没有出声。
难不成是自己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