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异常的共同点,而且,小时候听七爷爷说,这是吉祥的胎记。”
他说得语气清淡,不见几分哀伤,可此时此刻的气氛却不自觉有些沉重静谧,听着齐恪言语间的情愫,想必其实十分思念故亲,虽然他不会表现哀伤,可他一定很孤单,脑海中依旧将他们记得十分清晰,想来最近这段日子,恢复了不少。
瑾歌初次觉得,桓生让齐恪恢复身份是一件大好事。
一时之间,连站在不远处的听竹和阿松都忍不住溢出一丝悲伤,心情沉重。一旁的桓生则不然,而是看着齐恪的胎记,脑海中想起了一些事,心中有了答案。
“嗨,那说来还真是神奇了。”瑾歌突然换上一脸的笑来,朗声笑道,“不过这既然是吉祥的胎记,那恪儿一定会大富大贵,平平安安的,薛姐姐就不用担心你啦,待我们离去以后,你可就自己好好的了哈,对了,豆儿,恪儿的安全可就靠你咯,你们俩小子啊,可得好好的,有时间了,一定来渝州城,听到没。”
瑾歌看似霸道的话语里,无不透露出她对他们的不舍和挂念,就好似一个即将远去的母亲一般,处处叮嘱着自己的‘孩子’。
桓生默默地看着她,会心一笑:倒是俨然已经有了做一个娘亲的模样了。
听到瑾歌点自己的名字,神游的田豆子可算回神了,半知半解的点着头,轻声‘嗯’了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道:“薛姐姐,你别担心我们了,你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吧,我们这一堆人里,就属你最难照顾了。”
“你这小子!我打你……”瑾歌佯装愤怒的模样,抬手想给他一下子,不想他早已学精,利索的躲开了。
众人一阵欢声笑语,渐渐驱散了离别的忧伤。
简单的聚上一聚以后,瑾歌和桓生便准备好了一切,正式启程了。
临了京城门口,马车在路边等候着,他们一行人漫步而行,依依惜别。
“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时才会再见了。”瑾歌这一声感叹,却没有唤来迎合,反倒是听到齐恪突然说了一句让她大吃一惊的话。
“下次再见,想必薛姐姐的小宝儿早已出生了。”齐恪说着,目光瞥向了瑾歌的肚子,还伸手微微指了指。
此言一出,瑾歌可谓是尴尬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哎呀……你小孩子……瞎说……说什么……”
齐恪却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倒是言语间满是笃定之意。
桓生听着他的话,目光打量了他一番,转而将目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