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最后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无奈而叹息在心中蔓延。一旁的彦诗笑声不合时宜的大声响起,嬉笑道:“风水轮流转啊,桓生?”
言罢,温素也不免好笑,掩嘴嘲笑。倒是这有瑾歌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只见他们笑,却不知在笑什么,再看桓生……
“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没事……”
最近日子清闲了不少,积雪早已融化尽了,绿意遍布漫山遍野满城新意盎然生机,初叶的清香里夹杂着些许悠悠的花香,整个渝州城跨过新的一年,都像是翻新了一遍似的。
过了一个新年头,大家都更加清闲了,更何况是一个怀有身孕的人,处处被人警惕着,事事都放一双眼睛在她的身上,可是让瑾歌苦不堪言,十分不自在。
柳府门前守候的人,过完年也不见少多少。
以前也是些许人前来拜访,自从桓生去了一趟京城之后,那名声更甚广为流传,越说越玄乎,现在大江南北的人都闻名前来求见,就算桓生日日无事也无法见得过来,也只好寻了些许借口,将众人挡在了门外。
只是担心,这名号一传十十传百,这样下去,谁知是福是祸,这些都是后话。再说了,桓生也无惧这些,只是担心瑾歌近来的身子。
最近瑾歌孕吐反应强烈,可惜胃口甚好,却无福消受,吃什么吐什么,弄得她苦不堪言。
“小姐!小姐!小姐!”阿松从进大门就开始喊着瑾歌,飞奔着从大堂一路到别苑,咋咋呼呼的,一路上的下人却没有一个人感到惊讶,因为这几日来,早已习惯了……
“小姐!你想吃的城北徐记脆糖饼买回来啦!”
听到是阿松的声音,瑾歌慢悠悠的拨开了盖在脸上的手绢,半眯着眼睛看去,有气无力的应道:“阿松,辛苦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直起身来,打量了一会儿阿松放在桌上的脆糖饼,却始终没有下一步行动,心里纠结不已。
吃呢?还是不吃呢?吃吧,不吃多对不起阿松,多对不起这些脆糖饼啊!都没有实现它自己的价值。
好想吃啊!可是吃了又不舒服……
桓生正从书房出来,看着瑾歌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点心咽口水,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怎么?叫阿松那么远去给你买回来,又不吃啦?”
瑾歌闻声哀怨的转头看了看桓生,叹气道:“我想吃啊……”
“那就吃吧。”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