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乱七八糟的,瑾歌嘴角抽了抽,求救般的看向桓生。
这个液体她并不陌生,眼看着这么几个月来,她已经下肚了不止多少碗这汤药了,一看到这玩意儿,她就忍不住恶心想吐……可眼前还站着柳娘,她只能苦苦隐忍着。
桓生也无可奈何,心中虽是心疼心忧,可……也只能摊手,他若是能替她喝那便好,可惜并不能。
“……谢谢娘,我……”瑾歌顿了顿,好似赴死一般,满脸凝重的表情,咬牙应道:“喝!”
“嘿嘿,这就对了嘛,喝了好,这是我与你娘多年前求的偏方呢,当初我怀着桓生的时候,经常喝这个。”
“喔……”瑾歌根本无心听柳娘聊起那些历史,她颤抖着接过那碗汤药,实在抑制不住下垂的嘴角和拧在一起的眉头,紧盯半晌,咬着牙喝了下去。
“你看,娘没骗你吧,没啥怪味儿,喝了这个,肯定不会再吐……”
话音未落,瑾歌猛地起身直奔阿松,还未对准坛口,就吐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柳娘,并让她打消了再给瑾歌送一碗来的念头,瑾歌这才如释重负的瘫坐到了躺椅上,好像经历了一场恶战,整个人被抽干一般。
“怎么样了?”桓生探过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颊,坐到了她身边,看着确实有些心疼,本来就不大一个人,反而愈发消瘦。
瑾歌紧闭着双眼没有应声,抓着他的手抱在胸前哼哼了两声,好像就睡过去了,看样子真是受了大罪了。
就这样,桓生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坚持了两个时辰,直到瑾歌醒过来,天已经开始黑了。
好不容易解脱可以换个姿势,但因为保持太久,整个人都僵硬麻木了,饶是他练武的身子,也免不了得多缓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