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一直看不出表情。
随后凌墨便率先提步,进了念墨轩。
看着他的背影,让瑾歌莫名地更觉可恨,一股愤怒之意从心底升起。
亏我之前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他了,还以为这一次再见,或许会有什么改变,亦或者换一种态度,没想到他竟然脸比自己的还臭!分明之前那般对待自己的人是他,是他!
“你还要在这儿站多久?”桓生侧头过来盯着她,幽幽的问道。
“噢,没……走吧。”
瑾歌上前拽着桓生的手臂,准备朝着正院去。
桓生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可脸上的焦愁却没有褪去,他自然是了解瑾歌的情绪,不过,他自觉没有什么发言权,从来不会去左右瑾歌的决断。
我真是天真可笑,他早就变了,变了那么多,那么多年了,我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悔恨之心,若是有愧疚悔恨之心,那他最近还做那么多事……
想想,简直就是恶魔才会有这样的心思,不管成功与否,我差一点失去这个孩子确是真。
想到这儿,瑾歌蓦地嗤笑出声,摇了摇头。
桓生瞥了她一眼,小声道:“又在笑自己了吧。”
“……你什么都知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闻言,桓生抿唇轻笑,清润的嗓音缓缓道:“我是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爹。”
“……”
瑾歌原本抬眼怒视着桓生,随后被他这句话一说,登时嘴角上扬面若桃花,眉眼霎时弯出了好看的弧度,笑得一脸傻气。
“嘿嘿嘿。”
凌墨一回来,意味着第二日就是祭祖的日子,他这般算着日子回来,是事务繁忙还是有意回避也未可知。临离开渝州之前,薛娘还特意派人去翠韵楼寻过他,听回来的人说凌墨并不在翠韵楼,要出去好一趟才会回来,故而也就没有等他。
谁知道他在忙什么。
近巳时,众人齐聚正院,一切事由都是凌昊忙前忙后的在安排张罗,其余人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瑾歌和桓生都不曾经历,自是不太懂这些,薛娘一边帮衬着,也一边同凌昊聊聊家常。
看着这些熟悉的场景,她好似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多年前,这祠堂还是多年来的样子。
“哥,你说你,这山庄一再的多次修建扩建,这么也不把这儿好好修缮一番。”
“怎么?”凌昊一边收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