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替映儿买下这一把糖葫芦呀,真好!那我就扛走咯。”
说着,她上前接过卖家手中的葫芦杆子,连同所有的糖葫芦一并得了,随后朝着齐修挤眉弄眼,示意他赶紧付钱。
得了那锭银子,那人又是惊讶又是喜悦,好一番感谢方才离去。
见着叶映抱着那杆子的模样,齐修满心欣慰,又觉心疼不已。他知晓,刚刚她故意那般说,给了他一个借口,一个合理的理由,让他满足他那点心思。
“来,你吃吧,我帮你扛着。”说罢,他拿下一串递给叶映,随后接过那一竿子的糖葫芦,扛在肩头,一手拉着叶映朝着柳府走了。
这一幕,可是让不远处围观的众人惊讶得嘴都合不上,可又觉得温馨不已。
谁敢想象当今圣上扛着一把冰糖葫芦,走在大街上?!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情?
瑾歌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渐渐溢出笑来,那由衷的笑意依旧冒着几分傻气。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接着就感觉到头上一个手掌盖了上来,捂住了她的额头。
“傻笑什么呢?”
桓生清润的嗓音像一缕轻音穿竹而过,传到瑾歌的耳中,撩动着她的心跳,让她嘴角的笑意更浓。
她笑着侧过头来看向桓生,那透出的目光,蕴含着的情愫,似是春风拂动一池清水,撩动一湾细柳,或许就是……所谓的情?
时至酉时时分,那翠韵楼的宴席就已经摆好了,众人陆续前往,包下了二楼的天地二字号房,薛柳沈温各家齐聚,好是热闹。
不过话说回来,这翠韵楼追根溯源到底还是薛家的产业,也谈不上包场了。只是瑾歌心中依旧是抵触,直到快开宴的时辰了,她还站在尹川桥边,默默地看着河面发愣。
身旁的桓生一直默默地陪她站在那儿,感受和风硕硕。
他怎能不知瑾歌心中郁结,那个地方,给她留下了伤痛的痕迹,没进去一次,就好似将她的伤疤再揭一次。
“是身子抱恙,回府休息,还是勉为其难,硬着头皮去呢?”
闻言,瑾歌瞥了他一眼,一张脸垮得更丧,连同双肩都懈了下来。不得不说,桓生真是十分的了解自己,连同她的理由都一并说出来了……
“嗯……桓生,你说,我是不是很多时候都错了?”
“何错之有?”
听到桓生这个问题,瑾歌更是无言,她欲言又止的蠕动着嘴唇,却是不知所言。
错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