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呀……这圣上大婚,我们却不曾备上厚礼,倒是还收了人家的大礼了。”
桓生见着她围着那礼物转悠,不由得好笑,调侃道:“谢媒礼啊。”
“哈?!什么?!”瑾歌惊得下巴不由得张大了几分,随后收起惊异的神色,转了转眼珠子,低声喃喃道:“我还以为是喜酒呢。”
“一样啊。”桓生一边上前将礼品打开,果然见到里面放着一坛酒,他笑了笑,拿了起来,为二人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瑾歌,“就当是,祝贺他们新婚同喜罢。”
瑾歌接过酒杯,轻轻抚了一把自己的肚子,想到既是桓生递给她的酒,那定是能喝的,便同桓生的酒杯碰了碰,笑着仰头一饮而尽。
香醇的美酒过喉而入,似是一股清甜之味由心底蔓延开来。
似乎,能感受到,他们此刻一定是美好的,不管曾经如何,不管前路如何,活在当下,享受此时此刻的每一丝幸福余味。
册封大典过后没多久,御医在为叶映照例调理身子而把脉之时,发现脉象奇怪,便请了几位御医一同诊断,这一经查断,发现确是喜脉,当下便通知了齐修,此等喜事,很快便传遍了皇宫,传到了皇城内外。
不久,连同远在渝州的瑾歌和桓生也知晓了,而这个时候,瑾歌还处在月子之中,她身子也不甚安康,只得由桓生安排,送去了准备的贺礼。
这不过是一份心意罢了,要说当今圣上,能缺个什么?送什么能派上用场呢?
瑾歌着实没个主意,只等事后问了桓生,桓生却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没有直言。
叶映怀孕一事她自己得知的那一刻,一种释然的感觉蔓延着她的周身,她不仅仅是高兴,更是一种圆满,一种余生彻底无悔的念头充斥着她的脑海,让她当即长舒了一口气,溢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只抬手轻抚了一下平坦的小腹,满是安详。
“皇帝哥哥,映儿这辈子,终于可以走完了。”
十月怀胎,叶映支撑着病弱的身子,愈发的难熬。可她从未在齐修跟前表现过,总是欢欢喜喜的陪在他的身侧,享受着余生。
而此时的齐修被政事缠身,更为忙碌。
并且,他已经察觉了皇城内,有一股势力在慢慢的侵入皇宫,并在逐渐扩大。他心中也知晓叶映的身体状况,每每这个时候,他都在不断的权衡,是否该做打算了,该行动了,直到他真切的感受到了那股势力的靠近,他也并未有任何行动。
但奇怪的是,自此以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