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出现了很多的警察,就在刚才发生的盗窃事件中,不到十分钟,我们所在的位置都被团团围住了,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走动,这里所有的人都被控制起来了。
这倒不是我们所担心的,现在让我们一头雾水的仍然是那个隐藏在我们四周的贼。任凭我绞尽脑汁也决计想不到,那人究竟是如何盗取了那一幅画。展览馆正门已经关闭,四周全部都是嘈杂的声音,好像是一个避难所一样。警报响起,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该死,那个天杀的贼,把我们害苦了。”
“要是老子知道了,非得弄死他……”人群中议论纷纷,一个个显得有些惊恐,当然也不乏有看热闹的,四处张望。
我问孙正能不能看出什么眉目。
这展览此刻少说也有上百人,要在这其中找到贼人,还真是大海捞针,他也摇了摇头,说刚才发生的怪事儿表明,那个人或许还真的是道行上的人,不然也不会使出那一招。
“各位,现在发生了一些状况,还希望你们配合一下。”
其中一个警探盯着我们,那人双目十分有神,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就像是黑暗中的幽冥。
“这要是找不出那个人,我们岂不是都被困在这里了?”
有人慌了,“你要困我们到什么时候?”
“找到那幅画。”
那个警探瞪着我们,说道。
“什么,该死……”下面一阵哄然。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那个警探似乎并没有急着下来搜身之类的,他在四周详细勘察一些什么线索,来回走动,整个大厅四周,很快就静下来了,似乎只能够听到他来回的脚步声。
“他这是在干什么?”
小平头有些不解。
“对啊,看样子并不着急。”我也发现了这一点。
“不,他是在等人。”
孙正冷冷说道。
“等谁?”
我有些差异。
孙正摇了摇头。
十分钟之后,果然如孙正所料,大门裂开了一道口子,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全身穿着很老式的中山装,眉头紧锁,一张脸古铜色,毫无表情,和一块钢板差不了多少。
他走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个黑皮箱子。
“咚咚咚……”
“他一只脚瘸了。”
孙正仔细观察那个人,走起路来显得有些别扭,左脚下脚很轻,身子有些倾斜,脚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