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槛边上打哈欠。
中午是烈日最厉害的时候,田野上静悄悄的,没有人影。
人们都在避暑呢。
张叹刚想回自己房间睡一会儿,看到姜老师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整理东西,一一摆在桌子上和床上。
她见到张叹,主动问起:“招待顺利吗?”
“打成一片呢,您这是在?”
“哦,这是我以前做的一些蜀绣,今天采访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一翻不要紧,才发现竟然有这么多。”
张叹走过去打量,只见姜老师摆出来的东西全是各种不同图桉的蜀绣,保养的很好,像新的一样。
但是姜老师介绍说,这些蜀绣都有些年头了,有一块月下莲子的,竟然是她二十多岁的时候绣的。
难怪她看着这些蜀绣,神色复杂。
因为这上面承载了她的岁月。
张叹饶有兴致地一一仔细打量,询问图桉的寓意。
姜老师谈兴很浓,耐心地给他讲解。
“这一块真好看,名字是叫《春》吗?”
张叹拿起其中一块刺绣,上面是一三位并排站着的少女,穿着湖绿色的旗袍,手掌抬起,在歌舞。
姜老师只看了一眼这图桉,便知道是哪一幅。
“这还是我二十三四岁的时候绣的哩。”
《春》展现是的青春洋溢,图桉中的少女身材窈窕,载歌载舞,活泼开朗,看来也是姜老师当时的写照啊。
“这一幅呢?”
张叹拿起另外一幅刺绣作品。
这一幅和刚才的《春》截然不同。
《春》的色调是绿色的,而眼前的这一幅是一片红色,图桉也非常奇怪,是一群拟人化的小动物在吹锣打鼓,其中一个少女嘴里含着一朵粉色的花朵,手中拿着一幅未完成的刺绣。
名字叫《鹭鸶就好》。
姜老师笑着说:“这是我结婚前绣的。”
张叹跟着笑。
两人聊了许久,直到客厅里传来声响,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睡眼朦胧的小朋友出现在房间门口,看着他们。
“我睡醒啦~”
来人是喜儿,她软软地说了一句话,抬手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半眯着眼睛走到张叹身边,往他怀里钻,又睡着了。
“你带喜儿到房间里睡吧,你也休息会儿。”姜老师说道。
张叹抱着喜儿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喜儿放在床上,自己也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