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自己年轻,反过来不是说自己老了吗。是想让自己退位让贤了吗!
说是来探病,其实是旁敲侧击吧。不然怎么会什么都没有拿,两手空空就来了。
周尚书越想越气,但又不能发作,只得又喝了几口茶降降火气。
其实他还真是误会叶倾颜了,她就是那么随便一说,哪里知道周尚书可以脑补的那么厉害。
果然搞政治的人,思想就是要一般人复杂。
周尚书在喝茶的时候,给自己重新做了心里建设,终于开始第一步的试探。“今日老夫在朝堂上见到王妃的堤坝工程图,立即惊为天人。如此巧妙的方法,想必也只有王妃这样的妙人才能做出。”
叶倾颜承受着周尚书的赞美,过分谦虚地笑道:“周尚书过奖了,这只不过是我信手涂鸦之作,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周尚书听着叶倾颜这种虚伪的话,心底已经在开始骂娘了。
你这信手涂鸦之作还真是随便,随便一下就能轻松胜过文武百官。还难登大雅之堂,你这工程图若是登不了大雅之堂,那之前工部画的是什么,全是狗屎吗?
周尚书跟着叶倾颜呵呵笑了两声道:“王妃谦虚了,您的才学就连皇上也是认可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来我们这些老头子是没法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比喽。”
叶倾颜见周尚书未达眼底的笑容,心想,这个老狐狸还真能忍,看我不憋死你。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周尚书不必妄自菲薄。你我同朝为官,都是为了效忠皇上,为了这黎民百姓。”
周尚书若不是知道叶倾颜这个人,他差点就被这话给感动了。
二人相互打了一会机锋,谁也没有透出谁的底。
最后还是火烧眉毛的周尚书忍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道:“王妃这个工程图真的巧夺天工,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办法再改进下?”
叶倾颜眉头微微拧起,故作不解的看着周尚书。“我脑子笨,只能想到这种。”
其实是有的,只不过现在的条件有限,叶倾颜所画的应该是性价比最高的一种了。
周尚书没忍住,嘴角又抽了抽。
叶倾颜若是脑子笨,在北月就没几个聪明人了。
不过她说的估计也是真的,不管从选材,还是按堤坝本身的结构来说,叶倾颜所画的图已经趋于完美了。
把所有可能的不可能的都列在了其中。防护措施可谓是一流。
既然让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