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的在桌边坐下,忍不住长叹一声道:
“墨尘这小子,简直比狐狸还狐狸,如此简单之所,竟看不出一丝破绽,实在让人感叹世道之不公。”
九歌倒一杯茶水递给宗郢:“九歌小小的栖身之处,不知宗大夫想看出什么破绽?”
“自然是秘道了。”宗郢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一眼九歌:“墨尘那小子肯定为你设计了一条秘道对不对?”
九歌不觉笑道:“不知宗大夫与墨尘是何关系?相交多年的挚友?”
“呵呵,高攀不上。”宗郢说着饮一口茶道:“他是我主子。”
“主子?”九歌闻言忍俊不禁:“哪有下属对主子如此出言不逊的?”
“我平时受他欺压也就算了,怎么?背后还不能发泄一下?”宗郢说着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正对向九歌:“你不会跟他告状吧?”
“你主子那么能耐,需要我告状么?”
“什么意思?”宗郢立马神色一凛:“他在这里?”
“那倒没有。”九歌不觉笑起来:“你这么担心,他有那么恐怖么?”
“他何止恐怖,简直是恐怖到令人发指。”宗郢说着看一眼九歌:
“对了,你与那墨尘是什么关系?”
“比你高尚一点,我与他平级,朋友。”九歌笑看向宗郢。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
“生死之交,如何?”九歌给自己斟一杯茶。
“呵,你倒是能耐。”宗郢一脸不服气道:“既然这么能耐,干嘛找上我呀?”
“因为练云公主想要与我做笔交易。”九歌说着笑看向宗郢:“条件便是你。”
“我说你们俩做交易,与我何干?”
“自然是与你无关的。”九歌放下茶盏无奈道:“你也知道最近宫中演绎的风风火火的谋反一案,眼下唯有练云公主能证明我清白,我本不想麻烦你,奈何墨尘又见不得我蒙冤,所以…”九歌说完对着宗郢明媚一笑。
“麻烦?”宗郢轻哼一声:“你知道那练云什么来历?就忙着和她做交易?”
“只知道她的父亲是当初欲行谋反的公子小何。”九歌看向宗郢:“不过墨尘说这练云公主的背后好像有点势力。”
“有点势力?”宗郢立马瞪眼道:“那是对他墨尘而言好吧,那练云背后的势力可是匈奴,匈奴,知道吗?”
“匈奴?”九歌心中一怔:“怎么会是匈奴?”
“没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