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护不得您周全。”说着九歌有些质疑地看一眼昭何:“您这样怎么出去?”
结果九歌话刚讲完,便见昭何从轮椅上起身,步伐稳健地一步一步走到九歌跟前,目光辗转不定道:“还有问题么?”
九歌惊讶到目瞪口呆,“你,你的腿?”
“如你所见,好的很。”
“那这轮椅?”九歌依旧是一脸茫然。
“坐着玩的。”说着昭何沉声道:“今天你的问题已经够多了,本王耐心有限,带路。”
九歌愣了愣,稍后忙反应过来,一边唯唯称是,一边在心里暗自愤愤,这个变态,没事坐轮椅玩,他还能再奇葩点吗。
昭何不知从哪找来的两匹快马,将缰绳朝九歌一扔:“上马。”
九歌接过缰绳,跨上马背后有意试探道:“九歌在雍福苑扫了这么多天的院子,怎么从来不知府上有马厩的?”
“谁说这马是雍福苑的。”昭何轻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别太好奇,好奇的人不长命。”
“那也比死的不明不白的好。”
“怎么?你就这么怕死?”
“废话,谁不怕死,不怕死的都是死人。”九歌作势悲怆道:“我也是倒霉,被您那不争气的儿子给忽悠了过来,搅进了这堆烂摊子里。”
“哦?他怎么忽悠你了?”昭何不温不火地提了一句。
“自然是因为那个姜尚了。”九歌说着恨恨道:“袁将军是他的侄子,而我又杀了他儿子,如今突然被昭王居心叵测的安排到袁将军麾下,换做是你,你会不会觉得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昭何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所以我便和袁将军做了个约定,我帮他偷姜尚想要的证据,他则保证在军中不刁难我。”
“这样的约定你也信?”昭何冷笑道。
“干嘛不信?”九歌扬眉道:“有总比没有好吧。”
“说的倒是挺动听,那就不要后悔现在掉进了坑里。”昭何一扬马鞭,马长嘶一声,瞬间就飞奔而去。
“哎,我还没走呢。”九歌瞬间大喊道,转念一想不对,他这么跑了,自己不是正好脱身么,结果还没想完,一阵马蹄由远及近又折了回来,昭何朝着九歌意味深长的一笑,然后一阵鞭响,九歌的马便咆哮而去,吓的九歌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疯子,九歌心中一边暗骂,一边赶忙勒紧缰绳,整个身子伏在马背上,马儿受了惊吓,一路疾驰,九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