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练云愣住:“他会回来?”
九歌点点头,“一个时辰,如果不出意外,还有半个时辰便可以回来了。”
结果九歌话刚讲完,一股气流袭来,九歌心中一紧,顺手便把练云推到了自己方才藏身的石头后面。
昭何携带一身水汽而来,九歌怔怔地看他,除了发上的一层水雾,身上的衣服竟是完好如初的,这得需要多么厉害的速度和功力才能做到如此,想当初自己被墨尘带着穿过瀑布时,可是从上湿到下的。
昭何见九歌呆站着,不由看她一眼:“怎么了?”
九歌恍惚了一阵忙回过神道:“没什么,不是说要一个时辰的吗?怎么这个点便回来了?”
“常先生不在。”
九歌了然,心中微叹,看来叶信说的没错,常先生在匈奴。
“走吧。”昭何淡淡道。
“等一下。”九歌忙开口:“我听说这谷底有一条血河,不知安西王可有见到?”
“血河?”昭何不由地看向九歌:“你听谁说的?”
“叶大娘啊。”九歌胡扯道:“之前叶大娘给我解药时和我讲了血藓之事,说是血藓长在血河边上。”说着九歌看一眼昭何故作不解道:“那河水是血汇聚成的么?”
“没有。”昭何直接道:“颜色而已,血藓的药效便是这血河提供的。”
“原来如此。”九歌故作恍然,转而瞥一眼昭何似是不经意道:“之前在宫里的时候,练云公主几番探入杰人谷,说是为了寻找安西王的尸骸入土为安,现在想来,怕是有一半为了血藓而去吧。”
昭何看向九歌:“你想说什么?”
“经历这么多事,我才大概搞清楚了一些关系,袁将军说公主自幼强颜欢笑,过得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快乐,所以我就在想,人的伪装和委曲求全,无不是为了内心深处的不可告人的秘密,那练云公主的秘密是什么呢?”
昭何闻言眸子一暗,语气冰冷:“她的事情与本王无关?”
“她是您的女儿,你们终究会再见的,而如今她就在宫中,安西王难道不想看看自己的女儿在仇人身边是怎么生活的吗?”
“笑话,她如何生活与本王何干,她的那个母亲害得本王一无所有,难道还想让本王善待她的女儿吗?”安西王眼中的恨意和狠劣再现:“若说本王对袁亮还留有一丝余地的话,那她的存在将是对本王此生最大的羞辱,最好别让本王再看到她,否则本王定会送她与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