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匈奴,便再见不到这美景了。”
“其实你可以留下的不是吗?”宇环靠近九歌:“做我的王后难道不比匈奴的单于更好么?”
九歌移开一步,却面色平静道:“人各有志,后宫并不是九歌想待的地方,这点大王该知道的。”
“今非昔比,后宫也可以一枝独秀,只要你愿意。”宇环再次逼近九歌:“我可以与你治理后宫的特权,无人干涉。”
“我不愿意。”九歌看向宇环,目光从容而坚定:“大王日理万机,还是早些回吧。”
“你一定要这么拒绝我么?”宇环的眼中隐射出不甘:“还是你以为没有我的旨意,你能出的了这杰人谷?”
“你不会的。”九歌淡淡道。
“为什么?”
“九歌和匈奴,大王自然懂得取舍。”
宇环一滞,良久方才叹息道:“即便如此,仍心有不甘。”
九歌扬起一抹笑意:“大王志在天下,何必舍本逐末。”
“那你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九歌看向枝头即将绽放的玉槲花,不觉迟疑道:“大王还会留着这山谷吗?”
“会。”
九歌不由的一愣,她没想到他会答的如此爽快。
“只是不知这树屋的主人欢不欢迎寡人。”宇环说着看向九歌:“那个乌衣口中的师弟寡人倒是很好奇,九歌见过吗?”
“见过。”
“他是个怎样的人?”
“和乌衣一样,行为怪异的人。”
“是他领你来这树屋的?”
“是我不小心闯入了他的树屋。”九歌平静如常道:“通往树屋
的地道口刚好在我床下。”
“听乌衣说,他叫墨尘?”
“是,一个隐居在此的闲人。”九歌不觉微微皱眉,看样子宇环怕是对墨尘起了疑心,也怪自己当时心急,将人带来了这里,否则也不会引出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想着,九歌稍稍调整了下语气笑看向宇环:“大王身份尊贵,若不是当初九歌救人心切,也不会将大王隐于此处,反叫大王误会了。”
此话一出,宇环怎不知九歌的意思,她不过是在婉拒自己罢了,一则表明当初是为了救自己才将自己带来这里,二则她并不想透露这里太多,于情于理,自己都该止住话题,适可而止了。
宇环不觉轻笑一声:“说到误会,寡人此番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