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结兄弟之好。”
“什么?”乌桓闻言呆住,此番出使匈奴本是奉了可汗之命前来索要马匹五十,未曾想自己尚未开口,这匈奴单于出手便是一百,简直太意外了:“大将军说的可是真的?”
“哈哈哈。”拓拔忌闻言大笑:“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怀疑我单于的诚心不成?”
“不不不。”乌桓忙摆手道:“单于待我东胡之心赤诚可见,乌桓在此替我东胡谢过单于,谢过大将军。”
“谢我就不必了。”拓拔忌抬手示意守卫:“来人,快领东胡使者打人前去梳洗,用膳。”
“是!”
突然的大起大落让乌桓整个人都漂浮不定,头重脚轻地跟在守卫后面进了一处毡帐,随即便有两个侍从迎了上来,伺候乌桓沐浴。
泡在事先备好的浴桶里,乌桓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迷迷糊糊间,似是听见了外面的窃语声:
“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难不成是睡着了?”其中一个侍从小声道:“要不你去瞧瞧?”
“真是麻烦,大将军也是,直接把人支走不就——”
“嘘——”另一个侍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方才那个打断:“你等着,我先去瞧一眼。”
乌桓原本正打算眯一会儿,结果被这半吊子的对话突然给浇灭了困意,见有人过来,忙闭上眼睛装睡。
“果然睡着了。”
不一会,对话声继续,乌桓蓦的睁开眼睛,微微坐直了身子仔细聆听,方才还怀疑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会这么巧的落在自己身上,结果果真有猫腻,
“妈的,你说咱俩倒不倒霉,好不容易轮到换班,结果迎来了这么个差事。”
“你就别抱怨了,谁让咱摊上这么个单于呢,东怕狼,西怕虎的,到底是女流之辈,你说咱们大将军何时办过这等屈辱之事。”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侍从应和道:“我听说那月氏来讨要的瓯脱之地,单于居然答应了。”
“能不答应吗?那月氏可是拿着东胡公主的尸身来的,说什么东胡一贯对我匈奴无礼,嚣张跋扈,故而特地杀了那东胡公主以表示月氏对我匈奴的诚心。”
“鬼的诚心啊,谁不知道那东胡公主是被东胡可汗下了通缉令的,他月氏明明是落井下石,却跑来我匈奴做好人,也怪那公主倒霉,哪里不好去,偏偏逃去了月氏。”
“可不是,还好意思问我们讨要瓯脱之地,太厚颜无耻了。”
“那单于也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