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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去告假的早,齐怿修还没走呢,听着这话,派了赵太医来,还赏赐了些吃的。
赵太医也没一早就来,半上午来看过之后道:“娘娘胎像稳固,约莫是过节累着了。”
就是没事呗。
“主子昨夜喝了酒,这不妨事吧?”紫蕊昨夜就念叨。
“不妨事,景修媛娘娘原本喝酒就没什么问题的话,有孕了略喝了点并不碍事。不过有孕之人还是禁饮酒的好。”赵太医道。
“好,不喝了。”沈初柳笑了笑。
孕妇不能做的事多,但是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送走了赵太医,沈初柳就叫元宵去太极宫:“就好好回话,说我早上只是疲累,是因为昨夜睡得晚了的缘故,并没难受。叫皇上放心。”
元宵应了一声去了。
紫珠不解:“主子为何要叫元宵去说这个呢?”
“嗯?为何?人人都要在怀孕时候示弱,说这里不舒服那里疼,皇上念着你,自然会来看看。或者赏赐东西。我偏不。我难受了就是难受了,没难受就是没难受。”
沈初柳笑的狐狸一般:“我自己这么做,日后才好打旁人的脸不是?”
紫珠失笑:“主子可真是……”
“宫中日子才几年?天长日久的,人不能不变。如今且不到示弱的时候呢。”
沈初柳轻轻摇摇头。
她如今年华正好,盛宠在身,怀着皇嗣。
有什么不如意?
没有。
所以为什么示弱呢?手段自然要有,只是不用这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