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柳皱鼻子。
“不伺候笔墨,朕就不能叫你来了?”齐怿修捏她的下巴。
“哪能呢,皇上不生气,臣妾就万幸了。”沈初柳笑盈盈的。
“哦?你倒是说说,朕该生什么气?”齐怿修盯着她:“说清楚,嗯?”
“臣妾哪里就知道了,皇上天威难测。”沈初柳笑着凑过去:“臣妾方才是激烈了些。皇上也坏,并没阻止臣妾,怎么还秋后算账?”
“景修仪字字珠玑,朕怎么好阻拦?”齐怿修笑起来。
“谋害皇嗣的罪名,臣妾不敢背上,也不敢叫沈御女背上。沈家忠良,若是宫中的女儿却这般大逆不道,岂不是污了先祖名头?沈御女蠢的叫人算计,臣妾是不心疼她,可也不能不管。”
沈初柳哼道:“想叫沈御女搬家,大可以直接求皇后娘娘,何况演这苦肉计?要是一不小心真的滑胎了,她可哭去吧。”
“好了,你这个嘴。”齐怿修摇摇头。
其实他也看出来今日的事是怎么回事了。
确实不能叫沈家的女儿无缘无故背上谋害皇嗣的罪过。
沈家并无二心,哪怕军权随时变动,他们也从未有过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