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出来的时候索性将一截照着火的蜡烛丢去了角落里放杂物的地方,这就烧起来了。”
“好你个狗东西,你……你……”贞婕妤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打穿了。
“好了,既然是这样,就先将这奴才送去内刑司吧。贞婕妤受惊了,赏她。既然此人不好,就换一个伺候的。”齐怿修起身:“倒是叫皇后受委屈了,将朕收着的那一套墨给皇后。皇后也是写的一手好字。”
皇后起身:“臣妾多谢皇上赏赐。”
“走吧,朕也忙了一日,正好饿了,就去你那用些糕点。”齐怿修拉起皇后的手。
皇后点头,便与他一道出去了。
他们都要走,自然其他人也要走。
冯淑妃走的时候嗤笑一声,倒是没说什么,可那意思也够明白的。
回翠云轩的路上,姚宝林小声道:“这事怎么这么蹊跷呢?”
“是蹊跷啊,贞婕妤珍爱无比的首饰,竟就这么摆着?竟也不装盒子?何况,要是我珍爱无比的东西,轻易也不在库房里吧?”沈初柳道。
“哎哟,娘娘你不说,我一时间倒是没想到这个。可不么,这不是矛盾么?皇上他……”姚宝林震惊。
“皇上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何况又说这火没烧着里头的东西。真要是这太监自己说的这么回事,直接里头放火岂不是更好么?”沈初柳摇头。
“那这背后怕是还有事?哎,我就知道,这一位有孕了,只怕是不能太平的。”姚宝林道。
“只要与我们无关也就算了。”沈初柳叹气:“宫里不就这样嘛,习惯就好了。”
姚宝林点头,也是无话可说。
两个人回到了翠云轩,沈初柳先叫人摆上了吃食,午膳没吃好,现在很饿了。
六皇子刚吃过饭,这会子正午睡呢。
伺候沈初柳吃过东西之后,张嬷嬷进来道:“主子,奴婢有话跟主子说。”
“嗯,坐下说。”沈初柳摆手。
张嬷嬷谢过了沈初柳就坐下来:“奴婢之前去找了些老姐妹打听,这瑞庆宫里的事,倒是有些眉目了。”
瑞庆宫毕竟不是其他地方,人多,也就不好把持。
“说说。”沈初柳道。
“这五皇子之前那病啊,果然……有些蹊跷。虽说伺候他的奶娘都打一顿赶出去了。可还有旁人。他的其中一个奶娘怕是不清白。五皇子虽然不及咱们六皇子这样壮实,可也是个健康的孩子。忽然就病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