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帕拍皇帝的手,然后掩面。
齐怿修被她弄得心情极好,又笑起来。
倒是还笑饿了,硬是叫了夜宵吃了点。
齐怿修自然不会走了,留宿翠云轩是肯定。
夜里少不得一番折腾,齐怿修惩罚性的捏她的脸颊:“怎么就这么记仇。”
“臣妾就是小心眼,哼!不然日后她还欺负臣妾!臣妾位份不如她,她少不得小看了臣妾。就这,臣妾还给她留面子了!”
齐怿修又笑了:“是,你给留面子了!”
你还真别说,就是留了,上回馨妃侍寝,沈初柳可什么都没做。
齐怿修笑着笑着就又把人压住了。
好一夜折腾,沈初柳也是个有意思的,明明累了,就非要起身去看馨妃笑话去。
齐怿修哭笑不得:“朕就头回见你这样的,明目张胆在朕这里表示你要去看戏。”
也不怕他说她不规矩或者说她不娴静。
“哎哟,腰疼。”沈初柳扶着腰,很刚的坐起来了:“哼,跟皇上您装什么清高嘛。臣妾就喜欢看戏。”
齐怿修腰疼:“看去吧,朕陪你用膳。”
沈初柳就没什么诚意的谢过皇帝,于是在翠云轩里摆上早膳。
简单吃了,皇帝回了太极宫,而沈初柳赶着去了凤藻宫。
凤藻宫里,沈初柳来迟了,不过也没人说什么。
很多人也是瞧见了,皇帝刚走。
于是,沈初柳才刚坐定,皇后已经出来了。
忙都起身见礼,皇后摆手:“坐吧。”
众人又坐定。
皇后照例问了些皇子公主的问题,也没什么话说。
也不着急叫人散了,这不还没唱戏么。
有人准备好了,就有人开了锣。
今儿倒不是谨妃,而是丽昭媛,这位之前也是叫截胡了,气得不轻。
所以张嘴道:“话说我昨儿记得是馨妃娘娘侍寝吧?怎么皇上今儿一早是在景姐姐那用早膳的?是我记错了?”
“妹妹如何会记错呢,就是这般。”宁昭容也笑道。
馨妃进宫后,她侍寝的机会就少多了,哪里不烦?
“那想来是有事吧?”贞充仪笑着说了一嘴。
“听说是景昭仪你头疼来着?这怎么上回馨妃叫人请皇上去说头疼,你这也头疼?”谨妃笑起来。
“瞧谨妃娘娘说的,馨妃娘娘说的是头疼,那臣妾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