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却很是平静。
“放心,琰儿也是朕的孩子。朕先去,你好好的,朕晚间再来看你。”齐怿修拍她的手。心里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
沈初柳点头:“臣妾仪容不整,就不送皇上了。晚上臣妾等您来。”
皇帝笑了笑,给她将乱发收拾好:“呆着吧。”
送走皇帝,沈初柳更衣,先看着泡澡之后的六皇子喝了药睡着了,这才将玉漏一干人等叫来。
“都先更衣。”沈初柳裹着斗篷坐在回廊上淡淡的。
玉漏几个都不敢多话,忙去了。
他们下水的,抱人的,自然都湿了。
更衣回来,沈初柳道:“说吧,是怎么回事。”
玉漏膝行几步:“回主子的话,起先奴才们跟着皇子们,今日是三皇子提议去鹿鸣湖的。众位皇子都去了。本来说是要坐船,不过四皇子的太监说今儿有风,湖上冷就没坐船。”
“本来也好好的,三皇子忽然提起外头的事,说是……说是外头的人想叫二皇子做太子,二皇子做不了。”
“二皇子的太监就说三皇子不该与兄长这么无礼。咱们六皇子刚好走过去,说了一句父皇最疼我,我才要做太子。二皇子就忽然发狂,猛然推了一把,正好是个临水的地方,六皇子没站住就掉进去了。奴才们该死,没拉住。”
“这话,是谁教给他说的?”沈初柳问。
“奴才该死,可奴才看,没人敢说这话啊。奶娘们是主子您看着这些年呢,奴才定然不敢说这话,新来的奴才们也都老实,何况他们都还小,没人敢叫他们单独伺候,所以这话……只怕是六皇子自己琢磨的。”
玉漏深知不要跟主子耍心眼:“奴才想,六皇子未必知道太子是什么意思,只是想着是个好吃的好玩的,与兄弟们争宠罢了。偏……这几日因为外头的事,二皇子很是心里不痛快……就这么出事了。”
沈初柳点头:“今日,我的琰儿差点就死了。”
“奴才该死。”玉漏心抖的厉害。
“你们固然想不到二皇子会对六皇子出手,不过这责任还是你们的。我恨不得打死你们,不过我也不是那样残暴的主子。所以死罪逃得过,挨打免不了。要是谁不想挨打,趁早说,我不打你们,也不必再伺候我的琰儿了。”
沈初柳自打六皇子出事,说话一直都淡淡的。
总叫人感觉她压抑着什么。
“奴才愿意受罚,求主子罚!”玉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