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想的更多了。”
“嗯,你觉得这一胎是不是皇子?”沈初柳又问。
“这……奴才觉得不是。要是的话,估摸太医署也该有个动静出来。您也知道,这些年,赵太医与咱们亲厚,这等事,有引子就该有动静。”
“那也未必,万一是给她诊脉的太医不肯说?这种事,就算是明知道是皇子,但是不说,或者说的公主也没什么。总之生出来,也没人会因为这个给太医定罪吧?”沈初柳轻轻摸着袖口上的花纹。
“苏婕妤是个厉害的,这点本事,她还是有的吧?”
“主子您说的也在理,只是如果真是皇子,她费劲掩盖的话?是怕被害了?可这是男是女,不到五六个月也看不出来。到了五六个月,也就保险了。”元宵不解。
“总之,也不管是男是女,反正这一胎落地,她就预定了晋位的名额了。这些年,她一直有宠,也该往上走了。”
沈初柳叹口气:“我想说的是,不管她怎么样,你给我盯着她。我不放心她。”
“是,主子放心,奴才一定尽心。”元宵心里也有数。
之前苏氏海域主子好过一段时间呢,后来就渐渐淡了。
什么时候淡了的?
就是苏婕妤头一回怀孕小产的时候。
那以后,主子就不与她亲近走动了。
说起来,这后宫里,主子们或许不聪明还能活,可做贴身奴才的不聪明,那是真的活不成。
所以,元宵他们揣度沈初柳的心思,也该知道这苏氏是什么样子了。
元宵走后,寄梅将茶端来:“主子,刚泡的。”
沈初柳点头端起来。
“快午膳时候了,琰儿该回来了,今日是不是要带伴读回来?”
“回主子,是呢,说是下午要去鹿鸣湖。”寄梅道。
“天都冷了,又要去?干什么去?”沈初柳对鹿鸣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她自己去还好,孩子要去就有点担忧。
“说是去钓鱼,主子不必担心,这样大的男孩子们,还不是想起什么就是什么。”尺素笑道。
沈初柳便点头:“罢了,我也不说多带人的话了,总归上回的事,也不可能再发生了。”
再发生,那就是不想活了。
她也总归不能把孩子养成什么都怕的样子,不然日后怎么办?
她也总归不能护着孩子一辈子,总有他独立的时候呢。
果然过了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