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瑞庆宫出来就被皇帝叫走了。
去了太极宫的时候,还撞见几个要出去的臣子。
几日忙给沈初柳请安:“景贤妃娘娘安。”
“诸位不必多礼,倒是本宫来的不巧了。诸位辛劳,就快出宫吧。”沈初柳笑着道。
几人忙道不敢,让路叫沈初柳先走。
沈初柳笑着点点头,就越过他们走了。
几人彼此看看,也不敢说什么,直到一路走出宫外头了,其中一位大人才道:“这景贤妃娘娘,不愧是盛宠。”
这态度真是叫人觉得……
客气也不是,亲切也不是,反正就是你瞧着她就顺眼。
“嘿嘿,走吧。这一位,日后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呢。”几个也不敢多说,生怕说错话了。
沈初柳进了内书房,皇帝还忙着。
她请安之后就先坐一边喝茶了。
齐怿修抽空看她:“你坐一会,然后给朕磨墨。”
沈初柳应了是,她倒也有半年多没做过这个营生了。
齐怿修年纪大了之后,这御书房,内书房更是不会随便叫嫔妃来了。
倒不是他开始疑心重了,而是烦。
年轻的小嫔妃们哪有几个如沈初柳年轻时候那么坐得住的?
多半都想博关注,或者矫揉造作的做出些叫他关注的动作。
齐怿修办公的时候可不喜欢这些。
所以要是想红袖添香,他还是叫沈初柳来。
磨了两回墨,添了三回茶之后,齐怿修手边的东西总算都做完了。
“发出去吧。”齐怿修摆手起身
初四忙过去收拾折子。
沈初柳起身:“皇上手腕疼吗?热水泡泡?”
她见皇帝揉着手腕,就问了一句。
齐怿修点头。
沈初柳叫人安排,很快就拿来的热水,甚至还有两个药包。
“太医配的?活血的吧?”沈初柳闻了闻,就把药包丢进了热水里。
齐怿修坐着,将手放进去,水略烫,他皮肤本身也不黑,手也很好看。
这会子将手伸开,沈初柳留意他伸开右手的时候,眉头有那么一瞬间紧皱着。
是疼吧?
她叹口气,心想这江东三州的事还没停歇,这段时间又是过年,攒的东西太多了,这一上午。皇帝手就没停过。
偏毛笔字又是需要悬腕的。
能不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