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是膳房那边做的……”抚月叹气:“之前奴婢们也问过了,说您这里没有特地吩咐,他们已经是避开了一些东西了。”
玫修仪深吸一口气:“我没吩咐……”
“主子,只怕是后头有人算计您。”抚月心惊肉跳道。
“呵,我还能不知道这个。只是明着叫膳房这么做,是谁这么大胆子?”玫修仪问。
“这,奴婢们实在是查不出,膳房的人也是精怪的很。”这都不算个错处。
主要是,这些时候玫修仪做的事多了,虽然没有什么把柄吧,但是皇上皇后娘娘又不傻。
这时候她就算是失宠了。
膳房拿捏一下还不是方便的很?
玫修仪看着伤口处,刚涂药,还是疼的,半个额头都肿了。
她深吸一口气,心想暂时管不了了,先把伤养好是正经。
如今她越来越后悔不该用这个苦肉计了。
这可真是馊主意一个。
想到这里,又把抚琴恨上了,都是那蠢丫头的计策。
这会子还没事,入夜刚睡下不久,玫修仪就活活疼醒来了。
惨叫着捂着额头。
丫头们进来点灯细看,都吓了一跳。
饶是夜里这种昏暗的灯光下,都看得出玫修仪额头肿得更厉害,伤口处简直不能看了。
像是溃烂了起来,白天还没这么严重呢。
忙连夜叫太医,太医也是吓了一跳:“这是抹了什么?”
忙去找那药膏,药膏还在,可药膏里头的东西,却不是白天那种东西。
“这……这是什么?”太医都惊讶了。
他闻过之后蹙眉:“这是加了什么东西?”
玫修仪疼的眼泪都下来了:“你拿来的你不知道吗?”
太医叹气:“臣下午给您用的哪里是这东西,您不觉得味道不对?”太医冤枉死了。
玫修仪一愣,随即大怒:“谁动过了?”
“回……回主子,奴婢动过。”抚月忙跪下,她也是惊得不轻。
整个屋子里,就她动过了。
抚月是从家里跟来的,自然是信得过的。
玫修仪额头突突的跳:“先看看我的伤。”
太医叹气:“这必须用酒洗洗了。”
谁知道是什么。
很快,拿来烈酒,玫修仪疼的惨叫不止,可不洗洗的话,只怕伤口更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