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的,之前是有人提点她,她没说出来,如今跟那人分开了,嘴上就没了把门的。
也是人在做,天在看,到底是一条命呢。
这些话传到了皇后耳朵里,皇后将那宫女带去了凤藻宫:“这种事是什么大事你自己知道,倘或是你胡说,那你就是一死。你家里人也逃不过。”
宫女吓得瑟瑟发抖叩头:“娘娘恕罪,奴婢没胡说,奴婢看见了,奴婢真的看见了。还有,孙更衣和珍珠没有吵架,根本没有,孙更衣根本不敢得罪玫修仪娘娘的人,她不可能吵架。”
珍珠,就是孙更衣死后自尽的那个宫女。
皇后深吸一口气:“既然是这样,你就先在本宫这里做活,不要出去。这些事容后再说。”
宫女忙谢过皇后,高兴的去了。
能在凤藻宫伺候,自然是好事啊!
“去太极宫。”皇后起身。
丫头们伺候她更衣之后坐撵去了太极宫。
皇帝听了她的来意点点头:“这样也好,年关将近了,过了年再说吧。”
其实皇帝心里也知道,这玫修仪肯定不冤枉。
“先前念在七公主和十三皇子,这件事过去就算了。可如今听着这丫头的意思,只怕是这里头前车不少,宜婕妤跟玫修仪已经是死敌。当年宜婕妤小产的孩子定然与玫修仪脱不了干系。”皇后分析:“这玫修仪,这般能干,臣妾也不知她还做了些什么。”
皇帝嗯了一声:“不管怎么样,年后好好查吧,如今宫中母后病着,经不起折腾。先捂着吧。”
皇后应了是,回去准备了。
先压住了流言,叫人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