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时候过了,哪里还中用……”
“就……就没法子了?”折梅哭出来。
“你莫要哭,娘娘自己什么都知道。她自己……她不求那些了。”赵太医道。
“你别哭了,娘娘不想看到你们这样。”赵太医叹气。
折梅摇头,蹲在墙角流泪许久。
初六的时候,沈初柳醒来道:“给皇上和太子传话吧,我不成了。”
折梅手里的梳子当即落地。
“做什么这样惊讶?去吧。”沈初柳笑了笑。
众人都跪下来,是元宵去传话的。
最后,景贵妃也不肯叫太医署来太多人,只来了太医署的太医令和副令,以及赵太医。
皇后亲自来。
“没什么药管用了。”太医令摇头。
皇后蹙眉:“怎么会这样?”
“并非一时,去年初春时候,臣就给娘娘请脉。那时候因过年,娘娘过于劳累就昏沉了三五日。那时候娘娘身子就虚空无比。当年那毒实在伤身,娘娘脏器受损严重。去年一年事多,年前已经不好了,只是娘娘不肯叫人知道。只叫臣配参汤,熬过了年关。本就是极其体虚的人,哪里经得住这么熬着。”
参汤也不过是强行叫人打起精神来。
皇后半晌:“传话,叫皇上回京吧。既然贵妃不叫人打搅,就……都不许来看了。”
“是。”
皇后叹气:“她最是个心里清明的,想必自己没说的话,沈家裴家她也谁都不想见了?”
折梅流泪道:“主子说,各人自有缘法,不必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