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雪千寻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且慢,阁下打了人就想这么走了吗?”
雪千寻听到这个声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向来人,只见一个年约五十余岁,脸色有一此苍白的男子从后面缓缓地走了出来,此人正是凤鸣宗的长老钟时。
钟时自从听说雪千寻在凤鸣城的消息之后,立即将留宗门的一半人全部带下了山,由王放带路,飞快地往凤鸣城赶来,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凤鸣城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千山绝已经死了,不知道雪千寻已经逃出了凤鸣城。
他们在赶了两天一夜之后,才赶到了这里,凤鸣城已经在望,孟姓年轻人一伙是替钟时开路,所以刚才雪千寻与孟姓年轻人起冲突的时候,钟时还在后面走着,还没有跟上来,等他跟上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雪千寻一拳轰飞了孟姓年轻人。
雪千寻看着钟时,心中一紧,庆幸自己戴了斗篷,否则还真的很麻烦,因为眼前的这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的身体上居然散发着先天九重的波动,雪千寻虽然不怕先天八重,甚至可以凭借七斩剑诀,击败过先天八重,但是如果遇上了先天九重,雪千寻就算再逆天,也不可能战胜得了先天九重,除非动用秋桑剑才有一丝希望。
但是,雪千寻不敢轻易动用秋桑剑,尤其是被许多人围攻的时候,毕竟施展秋桑三式,所需消耗的内力太大,如果在被人围攻的情况动用秋桑剑,待内力耗尽之后,他就会任人宰割。
“前辈何人?不知道有何指教?”面对先天九重的高手,雪千寻抱着多一事少一事的想法,对钟时非常客气地说道。
钟时面对一人修为比自己弱小的晚辈,派头倒挺足,说道:“老夫是凤鸣宗长老钟时,不知道我的这位不成器的弟子哪里得罪小友,居然下如此重手?”
雪千寻眉头一皱,说道:“前辈,这位朋友刚才强行要我的野兔,我不给,他便想的要我,晚辈只是迫于无奈自卫罢了。”
钟时哈哈大笑道:“阁下只是为了一只野兔,说打伤了我的弟子,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你师父是谁?”
雪千寻暗骂了一句老不修的,居然为了自己的弟子来欺负一个晚辈,不过现在形势比人低,雪千寻也只好收敛着自己的脾气,说道:“晚辈的师父只是无名之辈罢了,不值得一提。”
钟时并没有因为雪千寻地一再忍让而作罢,反而更加咄咄逼人地说道:“既然如此,一个江湖无名小卒的弟子,居然敢打伤我凤鸣宗的弟子,真是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