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星是很不愿意打断钱思思的,可是钱思思越说还越起劲。
也越说越离谱。
前面那一大截就算了,听着虽然假,还算能听入耳。
将就听着也不算太堵心。
可后头这些就连听都听不下去了。
什么叫最近你熏肉吃多了,放屁都是熏肉味,要是在这么吃下去,拉屎都是熏肉味,他的胃,用钱思思的话说,是吃石头都能消化掉,他根本就不会放屁。
还那什么最近吻她时,嘴里都是熏肉味,要是真的,她敢这么说?
还怕他听了难受,怕,还会说?
还亲得难受?她难道忘记,早上醒来牙都没刷就噘着嘴等亲亲的就是她。
他是兽人你闻到她闻不到的气味,要嫌也是他嫌她,轮得到她?
在来就是这个睡觉,自水生花开,他昨天晚上还是头一次睡个好觉,前几天可都是看着她半夜的。
就没见她睡不着。
还是说,他看见的那个,睡的口水横流的不是她。
将怀里还在继续胡扯的人而扶起,星,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看着她。
被星拉开些,钱思思住了嘴,扬眼就见她老公殊无情绪的看着她。眨巴着眼,钱思思问道:“老公,我是不是对你最好”
冷眼看着想就这么蒙混过去的钱思思,星挑出钱思思的病句。
“爱放屁的是你”
“咳······”好像是!
可人吃五谷杂粮,哪里能不放屁?
放屁那是正常的,不放屁的星才是奇怪的。
抿着嘴,钱思思眨巴着眼,将星还给她的问题摸平。
星见钱思思不受影响,眉头一挑继续。
“拉屎臭的也是你”
“嗬······”就不能给她留点面子。
“以后,别让我吻你”
“呃······”这不太好?
“等黏黏虫来时,你别怕”
“·······”本来就没什么好怕的,在怕的人是他自己,又不是她。
“睡觉时,流到枕头上的口水你自己洗”
“我要抗议”
小拳头握起,钱思思气鼓鼓的瞅着星。
就她们家的那些床件,让她洗,一个枕头她都没办法,那可是实打实的兔子毛填充。
沾了水死沉死沉的,她要是不小心将孩子给挣掉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