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出口气,钱思思认着道:“老公,你有多自信,我就有多害怕,所以,以后别在猎它了,我宁可不吃,也不想担惊受怕”
满满的担心,让星心头一暖,豪无节操的,他不在坚持,也忘记钱思思对他的不肯定。
“好,我不猎,让大河他们下水”
钱思思默。
嘴角直抽抽!
她能说这货太黑心了吗?
这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做法,真的让人很不齿。
大河他们也真倒霉,跟星这个腹黑货做朋友。
满心满眼都是对大河几人的同情,钱思思眼珠子不停瞟像星。
见钱思思这小模样,星就知道,她又在编排他了。
“不许骂我”
“······”钱思思。
连她偷骂他都知道了。
他们这样算是心有灵犀?
也不是,星能猜到她在骂他,但是他想不到她在骂什么。
所以,是不算的。
挑着眉,钱思思的表情怪异,星很想知道这会,她又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
斜瞟星一眼,钱思思呐呐,“没想什么”
才不信钱思思会没想什么,挑起钱思思的下巴,星坚持:“说”
垂下眼,钱思思觉得自己最好别说。
可就在垂下眼时,看见星的手背上,几道划伤。
紧张的抓起星的手,钱思思急道:“不是说它伤不到你,看看,这手上都是伤”
不放心的,钱思思在星身上上上下下都看了一圈,好在也就是右手上有些划伤,不深,就跟被树枝刮到的一样。
心里甜丝丝的星,扯下钱思思小心翼翼捧着他的手。
眉眼里,尽是柔和:“大惊小怪的,这又不是被它们伤的,这是我刚才剥皮时自己划到它鳞甲上的”
眨巴着眼,钱思思看了又看星的手,这才偏过头看着院坝里的鳄鱼。
想着它锋利的爪子跟能磨下石壁砂砾的鳞甲。
一个大胆的想法生成。
钱思思眉头直跳,这鳞甲若是能利用上,可真是好东西。
或许,可以让星试试。
不过,要试也得先将它从这厚厚的皮上弄下来。
看着星穿着木棍的地方,钱思思揪紧了眉眼。
星要是能将鳞片取下,就不会那么插着了。
撇着嘴,钱思思转身做回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