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是不会明白两个人跟一堆人的不同的。
他们更不会明白,那种一会不见就担惊受怕的感觉。
于是无法对钱思思发火的星,就这么顺着大河他们将火气转移,而倒霉的跑慢了点的嘉辉就成了他的开炮对象。
被星用你们实在是太不懂事了的眼神紧盯着,嘉辉那个悔啊,他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倒霉的倒是他了,早知道星会这么生气,他连听都不该听番木他们两八卦。
要是猜到星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像他开火,他就该将他跟星的那一段说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星这么生气也是情理之中。
人家的雌性才被鳄兽吓晕过,昨天才听红果说钱思思那模样真是吓得不轻,连编织都无法在教下去。今天巫师又是学煮姜茶又是让他们来学做菜的,都不考虑一下人家的雌性。
而他们更该受星的脸嘴。
谁让他们一听要过来学做菜就高兴疯了,就这么将星他的雌性才晕倒过的事给忘了。
摸摸鼻子,嘉辉认错态度端正。
“对不起啊星,我们一激动就将你老婆不好的事忘记了,我们马上就走,过几天等你老婆好了,你在过来叫我们,我们不急”
星冷瞪着嘉辉,对嘉辉那一句不急嘘之以鼻。
可嘉辉都道歉了,他要是在捏着不放就有些难看,鼻音一哼,什么也不说,人就转身走了。
原地留下的嘉辉在大雨里凌乱?
···这是嘛意思?
····这是要他们走?还是要他们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