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早上兽人砍回来灌姜茶留下的一个一米五左右,直径八十多公分的竹桶,钱思思嘴角直抽抽。
不过,转念一想,这竹桶还真不错,她在山谷还没挖二楼时,不也是用竹桶的。
便不在说话。
可对上番苗几人的目光,她不说些什么好似不行似的,眼神一瞟就见番果丢在地上的裙子。
指着裙子,“让人先将它洗了,等番果洗干净后就能穿”
番苗捡起裙子就扔给大河,“快洗”
拿着番果的裙子大河一头雾水。
钱思思只好教道:“她的裙子不能在这样穿了,要洗干净”
大河看一眼手里的裙子,在看一眼钱思思身上穿的:“怎么洗?”
钱思思:“······”
她们不洗澡,难道也不洗兽皮,居然问她怎么洗。
呃······
吐槽完才想起,人家确实是不洗的,钱思思呐呐教导:“用小点的竹盆舀上水,将裙子泡在竹盆里搓,等上头这些泥污洗掉一些后在加上火灰在搓洗”
听着钱思思的话,大河一步一步的来,几个雌性从没见过洗衣服的,一个个满眼好奇的站在大河身后。
而大河,蹲在屋檐下,接着雨水不知搓洗了多少遍才将裙子上塞进线缝里的沾污洗干净。
在又用了好多的火灰后,在番苗跟酸枣的兽人都回来后,终于将裙子洗干净。
不可思议的,一个个围观者都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看着大河手里逐步恢复本来面貌的裙子。
而大河摊开裙子又犯愁了。
“现在没有太阳,这个也晒不干呀,要是这么放着没几天就发霉了,早知道该是过了雨季在洗”
听着大河无比懊恼的话,钱思思只想说两个字,‘以醉’
也到这时才清楚的认知到,星跟他们的差别。
星通常只要她举例就能反三,而这些,她都让番果烤火,烤干身上的水汽了,现在拿着湿漉漉的裙子却还在犯愁。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无语蹙眉的钱思思直瞪着大河手里的湿裙子,大河见她拿模样还以为钱思思也是为难上了。
想一想,这裙子不洗也是穿不了了,也是可以丢的了,现在洗干净了虽然还是得丢,但是他们知道以后在暖季跟热季是可以洗的不就好了,等番果自己织出裙子来,不就又有新的。
于是,扯动嘴角安慰钱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