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事情,刘凯都会认真的去琢磨。
“陛下,逸亲王来了。”
一旁的近侍轻声细语的将天子的思绪打断。
“老四来了么?以后老四见朕无需在通报,皆准。”
“诺!”
“臣愿祝陛下万寿无疆。”
“行了,这里没别的人。”
“臣礼不论何时何地皆不可废。”
“起来吧,前阵岭南进贡来的桃酥,朕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特地给你留着。”
天子站起来走下去,亲自拉起逸亲王的手,将他拉起。
“哦,看来臣弟今天可算有口福了。”
天子笑道:“桃酥可不能白吃,今日宣你入宫是想问问你对当今局势有何看法。”
逸亲王一手抓起桃酥,正准备品尝,听后又放下,沉吟片刻说道;“臣弟今日在学士府内听到有学子讨论当今时势,臣弟对其言论魄以为然,这名学子言:朝夕之谋,岂能动摇大汉根基。叛军如秋后之蝗,只要稳扎稳打,居正道而临有罪,不出一年,祸乱必平!”
天子听后动容道:“学士府内还有如此之士?他是哪家的子弟?”
“听他自己说,只是一介布衣。”
“那就更可谓可塑之才了,寒门子弟有如此眼光着为不易,他叫什么?”
“姓侯名霖,长安人。”
天子颔首:“朕记下了,最近数年,寒门都未能有人杰出世,是时候给寒门弟子立下标杆了。”
“那是因为陛下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世家。”
逸亲王语气顿了顿,神情严肃了起来。
“臣弟斗胆说一句,最近御史台的那些谏官,可是越来越放肆了。”
天子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老四,你真当朕昏庸无能么?御史台那群整天为了讨朕欢心的谄媚之辈朕岂能不知。”
“那陇阳王的事,陛下又为何轻信御史台的奏章呢?”
天子随手拿起一块桃酥,道“凉州动乱,让刘书夜携着家眷来长安领罪吧,至于从他府里抄出来的东西一律充公。”
“陛下……”
逸亲王动容,看着天子消瘦的身姿,一时语塞。
“行了,这件事就此揭过吧,最近朕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
天子起身负手,看着逸亲王喏喏道:“老四啊,凉州……,江南……、暴民、乱党,总像有人在操控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