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地想了想,大约是侍女们在笑。
她们好像对这样的画面很熟悉了,所以见到之后只会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嘲笑男人们的手足无措,任人摆布。
出来混,总归要还的,平朝颜被稀里糊涂推了那么多次,秦渊也推了那么多妹子,平朝颜调戏了那么多汉子,秦渊也被那么多姐姐调戏了。
都是恶魔一样的女人呀……秦渊软绵绵地想。但紧接着他反应了过来,这个剧本不对,他还没认阴胧雪当姐姐,怎么能任凭她施为?我一个烽火希岚的堂主千里迢迢跑来送信,一晚上都没过便给花尽三途的宗主吃干抹净,不太好吧?
太快了!不行!Stop!
那么想着,秦渊低下头开始从桌上取甜点吃,以求免除空腹喝酒的负面效果,他吃得很急,基本一口大半个,然后齿间软暖香浓的滋味袭上心头,他几乎不受控制地喊出声:“好吃!”可紧接着,他又眉头一皱,毫不给面子地望向阴胧雪,“你没下药吧?我怎么一下比一下昏。”
“没有。”阴胧雪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的双眼,微微偏过头,似挂戏谑之笑,然后用若有若无细若游丝的声音吐露道,“但未必不想。”秦渊觉得有必要换个话题:“烽火希岚……”
“不是说好不谈这个么?”阴胧雪嗔怪道。
“那么谈什么……”
“你想让我选么?”
“嗯……灰色海岸的死灵院……”
“我也不想谈天下纷扰。”
“……我最近学习了一下瀛洲的心阴流……”
“我对武学不感兴趣。”
“你可是灵君。”
“是又如何,志不在此。”
“这样啊,真可惜,我本还想有机会能向宗主学习一二呢。”
“武学没有,想要我教你别的却还挺乐意的,比如……鹊踏枝,夜行船、望海潮、翰林风……”
秦渊的头皮继续发麻已经深入到了头盖骨,哪怕以他的涉猎都知道,很多词牌在古代骚人墨客的口中还用来神秘的知识命名。
不行,必须再换个话题。
“这块酥真好吃,又暖又香又软……”
“用料可还饱满?”阴胧雪笑道。
“嗯。”
“口味可还丰润?”
“嗯……”
“还想再……”
“抱歉,宗主……”秦渊闭眼打断。
“怎么了?”阴胧雪意外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