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是打算靠那任彦之手,将项禹斩杀?”
高子鹤点点头,道:“那任彦侄儿‘任辉’,乃是被项禹斩下头颅,他若知晓项禹此时身在图氏族,定会不顾一切将之斩杀。不过,那殇仲却是一个麻烦。虽说那任彦战力不弱,但若对上殇仲,却难有多少胜算。”
高展皱起眉头,问道:“不知爹爹有何办法?”
“看来只有老夫亲自走上一趟了。”高子鹤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寒声道:“这项禹留着,日后必然会成为高家的一个心腹大患,如今正好有一个将之灭杀的大好机会,老夫绝不会错过了。”
高展想了想,道:“家族中尚有一些锻灵境长辈,为何爹爹非要亲自出手?”
“那些族中长老一个个胆小怕事,若让他们知晓老夫欲要灭杀入圣境老祖弟子,怕会连族中老祖也会惊动。”高子鹤讥讽道。
高展叹了一声,面色凝重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他知道,只要是高子鹤决定下来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而高展对父亲自是最信任不过,若爹爹亲自出手,按项禹便再无活命的可能。
......
这一日,项禹一晃掌中牌符,将那炉中火势暂时定住。
然后他略略打量了一眼煅兵炉中,被火焰包裹住,正汹汹烧灼的一堆材料,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煅兵室。
这些材料已经被初始炼化,而等完全炼化还至少要数月有余。
在此期间,无需他再过多干预,只要控制住火势,一直烧灼便可。
项禹尚有要事需做,自然不会白白耗费数月时间,来等待材料逐渐液化。
不过,项禹刚步出煅兵室,外面的守卫见此,为首一名中年灵修当即上前一步,微一拱手,朝他笑道:“不知道友有何吩咐?”
“听说贵族有一座雷山。”项禹淡然笑道:“在下有心前往那里见识一下,不知道友可否告知下那雷山的方位?”
“这......”那中年灵修面露为难之色,苦笑道:“我等受族长之命,守护此地煅兵炉,若道友于煅兵上有何需要,我等自当相助,可如外出的话,无族长命令,却是不得远离的。”
项禹早就有所预料,是以并无任何恼怒,笑了笑道:“道友放心,如今煅鼎过程极为顺利,并无任何需要。只不过,炼化那些矿石需要不短的时日,在下心情烦躁,以免事后出现意外,在下这才打算于贵观赏一下,也好能够调整心态应对接下来的煅兵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