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伴侣。
“……就这个……你们在走神?怎么了?”西弗勒斯拿出自己整理出来的笔记时,就看到孩子们怔忡地看着自己。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从来没有见过的父亲了。”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低下了小脑袋,一副失落的样子。
听到孩子们说出这样的话,西弗勒斯的心里五味杂陈。
“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了呢?”西弗勒斯话出了口才惊觉不妥。
“爸爸口中的父亲和院长您很相似。”阿尔忒弥斯说道,“一样是间谍、一样是魔‘药’大师。”
西弗勒斯突然想知道哈利是怎么说自己的,于是,他说道:“如果不介意,你们可以说说这个,也许……说出来会好很多。来吧。”他带着孩子们坐到沙发上,与他们面对面坐着。
“院长,您真好。”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看到面前的桌子上出现了两杯柠檬水,“不过,事实上,爸爸说的都很琐碎,我们也只能够通过他说的猜个大概……呃,爸爸有很多朋友,但是,他是真的很爱父亲的,他常常说,我们值得最好的,因为我们是他和父亲的宝贝儿。”
“爸爸说起父亲时,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凝重,后来,我们知道了那是思念。每年一月九号,爸爸都会静静地在早晨多泡一杯咖啡放在餐桌上,然后一直到吃完早饭之后才倒掉。记得很小时候,哥哥有一回吵闹着要尝一口,爸爸没有拦着他,于是,尝了他一小口就喷了一桌子——非常苦。于是,我问爸爸为什么泡这一杯咖啡。爸爸只是一边笑一边说:‘我今天早晨也只喝它。’后来大了一些,我们又发现,爸爸经常在这一天晚上倒两杯酒,然后一边听一首名叫《tears》钢琴曲,一边狠狠地灌酒,醉了之后就呢喃着父亲的昵称。再后来,我们知道了,这一天是父亲的生日。”阿尔忒弥斯的绿眼睛里透出几分忧伤,“嗯,爸爸从来不告诉我们父亲的全名,也从来不说起他自己的过去。但是,从爸爸说过的只言片语中,我们知道,他很爱父亲。不然,他不会一直用着父亲的魔杖,他说,父亲的魔杖就像是父亲本人陪伴着他一样。”
“我想,院长应该是最能够理解我们爸爸的人了。因为,院长和爸爸的心情应该差不多吧?院长也一定很爱‘波’特先生吧?”阿‘波’罗问道。
“是的,那个人,一生都难以忘记。在阿兹卡班的时候,我总是想他。”西弗勒斯的‘唇’角轻微地勾起了一丝弧度,他的哈利啊……
“‘波’特先生,他一定会回来的吧?”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