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胡思晴瞪大眼睛,脸气的发白,一挥手:“揍他!”
“得令!”
聋叔一点也不聋了,难怪雪姨说以后有得我哭,原来这老头是个装疯卖傻的狠角色。
眼见老家伙带着五个欧巴桑扑来,我连忙道:“我说!”
胡思晴挥挥手,几个人令行禁止的停了下来。
为了工作,我可不能泄露,想了想说道:“真没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我们是正儿八经的亲戚,我之所以来你家,是因为我也是南大的学生,马上要开学了不是?我们家的确发了大水,没钱交学费了,我爸就让我来找表叔了,说你们家有钱来着,换了往日我根本拉不下脸来。”
胡思晴见我说的有模有样,将信将疑道:“真的假的?”
我一板脸:“不信算了!反正是亲戚,既然你不欢迎,我现在就搬走就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有钱了就看不起人啊。”
说着就要去楼上拿行李。
胡思晴看了一眼聋叔,老家伙直摇头,她语气放软了:“好、好吧……你是大几的学生?哪一系专业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擦,大学还分系啊?我哪知道什么系去。
“我是大一的,那什么系来着……”我想了半天,银河系铁定不对,就胡说八道:“管收钱的,你懂的,不用我明说了吧。”
“财会?”
我拍手道:“聪明,就是财会,整天收钱多舒服,那什么……我去搬行李,学校旁边天桥低下睡着凉快。”
胡思晴突然扭捏起来,说道:“表哥,真不好意思啊,我家从来就没来过亲戚,大冬天的你就别走了,在这呆着吧,睡桥洞多寒掺啊。”
我暗暗松了口气,这关算是过去了,点点头,“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先睡了哈。”
回到房间,看着满屋子粉红色,我鸡皮疙瘩不自禁的又起来了,转了一圈,勉强钻进被子,又觉的一身臭汗,粘的慌,打开门刚要问问哪里可以洗澡,就见聋叔抱着被子在我门前打地铺。
我说:“聋、聋叔,你这是干什么?”
聋叔:“你说什么?天太冷了?”
得!老家伙又聋了,随便他吧。
对门恰好有个厕所模样的房间,绕道进去发现真是厕所,而且什么都是现成的,于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聋叔已经睡着了,还打起来了小呼噜,大厅的灯也关了。
回到房间脱的就剩个大裤衩,钻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