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楞楞的看着女人离开,半晌才反应过来,死了才能离开?神经病啊。
我一瘸一拐的爬起来,拿起“起死回生炉”回到床上疗伤,半个小时后肚子和肩膀都好透了,又运行了一会行气法门,然后匆匆下床,收拾东西走人,谁知用力一拉门,外面传来哗哗的锁链声,门被锁了,用的还是那种系狗的不锈钢大锁。
靠!犯得着吗?
我退后几步,施展木字决,没用!这些木头墙竟然不听使唤!
走到墙边拍打木头墙,传来沉闷的回声,这四面墙壁居然非常厚实,而且材料也是名贵的楠木,这种木头对术法绝缘。
想从窗户爬出去吧,空间太小,我这块头能夹死。
转头找了几圈,最后拿起铁锯,施展金字决打去,砰砰之声不觉于耳,但是墙壁紧紧被挖出一个浅痕。
我不禁心中骇然,这房子是由一整棵树凿成的,四面墙壁是实体!还是活的!
一整棵楠木树?!
要是我完好的时候,这么个破屋能给它打的稀巴烂,可是这时候也只能施展一些简单的五行咒术。
完蛋!想我堂堂陈大掌教,大难不死,后福还没来,居然被困在了这个破树屋里,这些女人要干什么?把我当X奴,还是实验小白鼠?
不行!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我猛的拍打门,大喊:“有人没有?放我出去!”
连续敲了五分钟,外面终于有了回应了:“别敲了,方圆三里没有人,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声音十分苍老,听起来还有点熟悉,好像是拉我过来的那个马车车夫。
我连忙退后几步,盯着门无言以对。
嘎吱!
房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佝偻着腰,满头银发的老头,看起来得有**十岁了,但他偏偏脸色阴沉,行动矫健,一双老眼也是十分犀利。
我立马做出判断,这老头是个狠角色,在我没有恢复之前,绝对不是对手。
老头儿提着一个篮子,关上房门后,从篮子中拿出一堆吃的,西红柿炒鸡蛋、红烧肉、蘑菇汤,外加两碗米饭,一瓶古典的烧刀子酒。
酒菜不错,盛菜的盘子看着也像古董。
“吃吧。”老头悠悠的坐在了一边,道:“这是大小姐吩咐的。”
我道:“大小姐?刚刚那个女孩子?”
老头子道:“没错,她是庄主和庄主夫人的大女儿,